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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德布羅意的博士論文&澄清史實一故事發(fā)生在二十世紀初的法國。巴黎。一樣的延續(xù)著千百年的燈紅酒綠,香榭麗舍大道上散發(fā)著繁華和曖昧,紅磨坊里彌漫著躁動與彷徨。而在此時的巴黎,有一個年輕人,名字叫做德布羅意(DeBroglie),從他的名字當中可以看出這是一個貴族,事實上德布羅意的父親正是法國的一個伯爵,并且是正是一位當權的內閣部長。這樣一個不愁吃不愁穿只是成天愁著如何打發(fā)時光的花花公子自然要找一個能消耗精力的東西來磨蹭掉那些無聊的日子(其實象他這樣的花花公子大約都會面臨這樣的問題)。德布羅意則找到了一個很酷的事業(yè)---研究中世紀史。據(jù)說是因為中世紀史中有著很多
2、神秘的東西吸引著這位年輕人。時間一轉就到了1919,這是一個科學界急劇動蕩動著的年代。就在這一年,德布羅意突然移情別戀對物理產(chǎn)生了興趣,尤其是感興趣于當時正流行的量子論。具體來說就是感興趣于一個在當時很酷的觀點:光具有粒子性。這一觀點早在十幾年前由普朗克提出,而后被愛因斯坦用來解釋了光電效應,但即便如此,也非常不見容于物理學界各大門派。德布羅意倒并不見得對這一觀點的物理思想有多了解,也許他的理解也僅僅就是理解到這個觀點是在說“波就是粒子”?;蛟S是一時沖動,或許是因為年輕而擺酷,德布羅意來到了一派宗師朗之萬門下讀研究生。從此,德布羅意走出了一道足以讓讓任何
3、傳奇都黯然失色的人生軌跡。二歷史上德布羅意到底花了多少精力去讀他的研究生也許已經(jīng)很難說清,事實上德布羅意在他的5年研究生生涯中幾乎是一事無成。事實上也可以想象,一個此前對物理一竅不通的中世紀史愛好者很難真正的在物理上去做些什么。白駒過隙般的五年轉眼就過去了,德布羅意開始要為他的博士論文發(fā)愁了。其實德布羅意大約只是明白普朗克愛因斯坦那幫家伙一直在說什么波就是粒子,(事實上對于普朗克大約不能用“一直”二字,此時的普朗克已經(jīng)完全拋棄自己當初的量子假設,又回到了經(jīng)典的舊框架。)而真正其中包含的物理,他能理解多少大約只有上帝清楚。五年的盡頭,也就是在1924,德布
4、羅意終于提交了自己的博士論文。他的博士論文只有一頁紙多一點,不過可以猜想這一頁多一點的一份論文大約已經(jīng)讓德布羅意很頭疼了,只可惜當時沒有槍手可以雇來幫忙寫博士論文。他的博士論文只是說了一個猜想,既然波可以是粒子,那么反過來粒子也可以是波。而進一步德布羅意提出波的波矢和角頻率與粒子動量和能量的關系是:動量=普朗克常數(shù)/波矢能量=普朗克常數(shù)*角頻率這就是他的論文里提出的兩個公式。而這兩個公式的提出也完全是因為在愛因斯坦解釋光電效應的時候提出光子的動量和能量與光的參數(shù)滿足這一關系??梢韵胂筮@樣一個博士論文會得到怎樣的回應。在對論文是否通過的投票之前,德布羅意的
5、老板朗之萬就事先得知論文評審委員會的六位教授中有三位已明確表態(tài)會投反對票。本來在歐洲,一個學生苦讀數(shù)年都拿不到學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時至今日的歐洲也依然如此。何況德布羅意本來就是這么一個來混日子的花花公子。然而這次偏偏又有些不一樣---德布羅意的父親又是一位權高望眾的內閣部長,而德布羅意在此廝混五年最后連一個Ph.D都沒拿到,雙方面子上自然也有些掛不住。情急之中,朗之萬往他的一個好朋友那里寄了一封信。當初的朗之萬是不是礙于情面想幫德布羅意混得一個PhD已不得而知,然而事實上,這一封信卻改變了科學發(fā)展的軌跡。三這封信的收信人是愛因斯坦。信的內容大致如下:尊
6、敬的愛因斯坦閣下:在我這里有一位研究生,已經(jīng)攻讀了五年的博士學位,如今即將畢業(yè),在他提交的畢業(yè)論文中有一些新的想法…請對他的論文作出您的評價。另外順便向您提及,該研究生的父親是弊國的一位伯爵,內閣的**部長,若您……,將來您來法國定會受到隆重的接待朗之萬在信中,大約朗之萬的潛臺詞似乎就是如果您不肯給個面子,呵呵,以后就甭來法國了。不知是出于知趣,還是出于當年自己的離經(jīng)叛道而產(chǎn)生的惺惺相惜,愛因斯坦很客氣回了一封信,大意是該論文里有一些很新很有趣的思想云云。此時的愛因斯坦雖不屬于任何名門望派,卻已獨步于江湖,頗有威望。有了愛因斯坦的這一封信,評審委員會的幾
7、位教授也不好再多說些什么了。于是,皆大歡喜。浪蕩子弟德布羅意就這樣攻讀下了他的PhD(博士)。而按照當時歐洲的學術傳統(tǒng),朗之萬則將德布羅意的博士論文印成若干份分寄到了歐洲各大學的物理系。大約所有人都以為事情會就此了結,多少年以后德布羅意那篇很新很有趣的博士論文也就被埋藏到了檔案堆里了。德布羅意大約也就從此以一個PhD的身份繼續(xù)自己的浪蕩生活。但歷史總是喜歡用偶然來開一些玩笑,而這種玩笑中往往也就順帶著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在朗之萬寄出的博士論文中,有一份來到了維也納大學。四1926年初。維也納。當時在維也納大學主持物理學術活動的教授是德拜,他收到這份博士論
8、文后,將它交給了他的組里面一位已經(jīng)年屆中年的講師(39歲)。這位講師接到的任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