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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資料堆中的田野工作—歷史人類學的方法與資料來源【內(nèi)容提要】本文論述了歷史人類學的研究方法及資料來源,認為歷史人類學主要是對過去和現(xiàn)在影響了人類行為的社會、政治、經(jīng)濟和文化過程做出跨文化和比較性理解,它與歷史的區(qū)別之一就是把過去與現(xiàn)在相連結。文章闡述了人類學家怎樣使用資料來研究家族史、人口統(tǒng)計史和政治經(jīng)濟史,以及歷史人類學研究中對生活史、口頭歷史、物質(zhì)文化與影像的運用問題?!娟P鍵詞】歷史人類學/研究方法/資料來源【正文】 引論 1899年,福萊德利克·梅特蘭寫下了經(jīng)常被后人引用的宣言:"不遠的將來,人類學將選擇
2、要不然成為歷史,要不然什么也不是"(1978:295)。盡管人們不同意他的觀點,梅特蘭的斷言給十九世紀的進化派學者提供了一種可選擇的方法。進化派學者認為,跨文化結構變遷的階段是廣泛的和一致的,形成了普同的歷史。梅特蘭曾在人類學家中間引起了一場爭論并延續(xù)至今,每當學科范式更換的時候,它就表現(xiàn)為一種新的形式。二十世紀早期,博厄斯的歷史特殊論在某種意義上就是對梅特蘭挑戰(zhàn)直接的回應?! ∨c之相對照的是,在四十年代和五十年代占統(tǒng)治地位的功能主義范式是與歷史無關的。譬如,拉德克利夫·布朗爭辯說,"無文字記載歷史"的社會通常是人類學
3、調(diào)查和歷史研究的對象,在這種社會里只有猜測和懷疑。功能主義立場的含義是很清楚的。正如博克(1992:13)所說,"很難說是田野工作的擴展導致了功能主義的興起還是相反。人們要是滑向功能主義的習慣用語,他們會說新的解釋和新的研究方法相互很合適。不幸的是,他們支持社會理論家把過去忘記。"其結果是產(chǎn)生了一種常把"無歷史民族"置于固定的、靜態(tài)的分析框架中的實在論?! ∫廖乃肌て绽榈略谝黄P于人類學和歷史的論述中評論了結構功能主義的非歷史主義,他的這篇評論或許至今與梅特蘭的宣言同樣有名。伊文思·普利查德爭辯說,人類學是"一種特別
4、的編史工作",只此"才是經(jīng)驗主義的,真實地講,才是科學的"(1962:26)。他問到人類學家習慣于研究的小型社會隔離性的問題:"盡管這些社區(qū)的結構依然相當簡單,但它們組成了大的歷史社會之一部分……人類學家不能再忽視歷史……要么明確地拒絕它,要么承認它的關聯(lián)"(P21)。 盡管有些英國社會人類學撰寫了歷史框架的民族志,但是,本學科作為一個整體從功能主義范式中解放出來還是花費了時日。甚至那些在世界上有豐富文字歷史記載的地方開始工作的人類學家傾向于在表面上處理這些文字記載,或者根本不予理睬。威廉·道格拉斯(WilliamD
5、ouglass1984:xiii)描述了他到西班牙那瓦赫(Navarra)省伊卡拉(Echalar)市立檔案館時引起的震驚。"館長辦公室的墻邊堆滿了亂七八糟的紙張,有些是十五、十六世紀的遺物。我做出了一個任意的決定,即使用最早的人口調(diào)查資料,在此基礎線上,我可以忽略所有更早的文件。"當人類學家考慮歷史資料的時候,他們主要把這些資料當作當前民族志的背景,而不是當作人類學分析不可或缺的部分"?! ‘斎?,那些自稱為民族志史學家的人類學家是例外,他們主要研究土著美洲人的過去。對于很多人來說,民族志史是重建一個地區(qū)和一個無文字記
6、載歷史的民族之歷史。對于另一些人來說,它是局內(nèi)人眼中的歷史。最近,有人定義民族志史為歷史意識的研究。仍然有人強調(diào)應用人類學理論和方法于歷史,可以使民族志史接近歷史人類學。勿容置疑,民族志史學家富有成效的工作向歷時過程分析模式的轉(zhuǎn)化提供了基礎。奧特納(1984)曾在《六十年代以來的人類學理論》(Theory inAnthropololgySincethe1960s)一書中描述了這種模式。在證明上述轉(zhuǎn)換的人類學主要著作中,有《無歷史的歐洲和民族》(EuropeandthePeopleWithourHistory),《歷史的
7、島嶼》(lslandsofHistory),《甜蜜與權利》(Sweetness andPower),《瑟琵柯河的社會:闡伯里人和鄰居們的歷史民族志》(SepikRiverSocieties:AHistoricalEthnographyoftheChambriandtheNEighbors),《大宗教:社帕佛教的文化與政治史》(HighReligion:ACulturalandPoliticaalHistoryofSherpaBuddhism),《西西里西部的文化與政治經(jīng)濟》(CultureandPoliticalEco
8、nomyinWesternSicily),《移民一個意大利南方城市:一段人類學歷史》(EmigrationinaaSouthItalianTown:AnAnthropologicalHistory,和《權利的實體,反抗的精神:一個南非民族的文化與歷史》(BodyofPower,SpiritofResistance:TheCult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