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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論《金瓶梅》中的妓女群體畢業(yè)論文》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學術(shù)論文-天天文庫。
1、試論《金瓶梅》中的妓女群體摘要:《金瓶梅》一書共一百余回,所寫人物約四百多,將當時的世俗人情披露無疑。有達官顯貴的腐敗糜爛,有商人的勢力嘴臉,有無癩潑皮的丑陋虛偽,有幫閑的窮兇極惡。同時作者還著墨描寫了一群心靈扭曲的妓女群體:如李嬌兒、韓愛姐、李桂姐、吳銀兒、鄭愛月等。她們?yōu)樯嬎?,淪為娼妓,固然值得可憐,但是她們也為了贏得權(quán)利的庇護,為了獲取更多的金錢,明爭暗斗,互相欺騙,不單是出賣肉體更是在出賣靈魂,有點可惡可憎。不過這群妓女中韓愛姐算是例外。本文試從妓女群體的形成原因、交易性質(zhì)、人生出路以及奴性心理四個方面著手,來探究其書的深層意蘊和審美價值。關(guān)鍵詞:妓女群體金錢
2、制度奴性古代“優(yōu)”“倡”不分?!墩f文》:“倡,樂也?!泵魅恕墩滞ā氛f:“倡,倡優(yōu)女樂,別作娼?!鼻宄斡癫谩墩f文解字注》說:“以其戲言之謂之俳,以其音樂言之謂之優(yōu)。亦謂之倡,實一物也?!盵1]56從這里我們知道古代娼女起源于音樂。所以后世娼女雖以賣淫為生,而音樂歌舞,仍為她的主要技術(shù)。像古代流傳下來許多“名妓”的故事,如蘇小小、李香君、馬湘蘭、柳如是、董小宛、杜十娘等,都是才貌雙全且有真情和道德的典范,他們與眾多的風流才子演繹了千古的佳話,如蘇小小與冉玉、李香君與侯方域、柳如是與錢牧齋、董小宛與冒襄。其中充斥著的是她們對愛情的執(zhí)著,對國家的忠貞,對高尚靈魂的捍衛(wèi)。她們身
3、為妓女,被社會所不容,在底層掙扎著生活。然而她們卻比更多的有識之士來得率直、真誠、有情有義。然而在《金瓶梅》中,笑笑生以其精深的運筆,巧妙的構(gòu)思,展現(xiàn)了宋代末期黑暗腐朽的社會圖景,揭露了當時世俗人情的頹廢荒淫和糜爛枯槁。作者所勾勒的四百余人中,妓女這一群體在其中被淋漓盡致的突顯出來。讓讀者的審美視野得到了更寬泛的拓展。不過,笑笑生對妓女形象的塑造既借鑒了前人,但也跳出了前人的描寫模式。在他的筆下,這些妓女有的姿色出眾才華橫溢、有的相貌平平毫無才情。前者主要活動于上等的妓院,如麗春院,后者主要活動于下等妓院,如謝家酒樓。在上等妓院中的妓女應(yīng)該是作者著墨較多的一類,如李桂姐、
4、吳銀兒、鄭愛月兒等。與很多作家描寫所不同的是,這些妓女不再是與大批的落魄文人吟詩作詞,琴瑟和鳴。她們的目光而是從士階層轉(zhuǎn)入代商人階層,她們憑借著姿色、欺騙、斗爭,以此來獲得權(quán)豪惡霸的庇護,亦或是為了生計所迫。出賣自己的肉體,滿足男人們的性需要,同時也出賣自己的靈魂,讓自己變成“常包”,獲取更多的錢財,更多的物質(zhì)享受。同樣是妓女,《金瓶梅》中的妓女已經(jīng)不再是我們歷史視野認同下的那些高潔的形象,作者顛覆了我們一貫的審美趣味,讓我們著眼現(xiàn)實,來了解這一群體的生存境遇和人生出路。本文從妓女群體的特殊境況著眼,解析其不同的內(nèi)在意蘊及價值。一、妓女群體的形成原因(一)歷史的遺留恩格斯
5、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中指出妓女產(chǎn)生的根本原因:“隨著財產(chǎn)不均的出現(xiàn),即到了野蠻期的高級階段,除奴隸勞動外,零星出現(xiàn)了雇傭勞動,同時作為它的必然伴隨出現(xiàn)了跟奴卑獻身男性的強制義務(wù)并存的自由婦女的職業(yè)賣淫。”[2]78在中國有資料可考證大約在公元前100年左右,漢武帝為收買軍心窮兵續(xù)武,給沒有妻室的軍士設(shè)置了營妓?!凹苏呒恳?,漢武始,置營妓以待軍士之無妻者?!?《漢武外史》)唐代又進一步為宮廷高置官妓,妓女人宜春院,或?qū)俳谭还茌??;榧说闹贫然?,使妓女隊伍逐漸壯大。到了元代,據(jù)馬可波羅的游記載,僅大都一城,就有妓女二萬余人,出現(xiàn)了除營妓之外的官妓、家妓、私妓?!吨袊?/p>
6、戲劇史》云“唐宋以后,貴族家中多蓄家妓自娛”。[1]75而真正使妓女走入文學的卻是與之相對的文學自覺后的“士階層”的產(chǎn)生。逮至晚唐,時勢遷變,仕途險峻,士人干渴事功的抱負受挫,而失意萎靡。隨之出現(xiàn)了一些觀妓、別妓、悼妓、懷妓之作。如《霍小玉傳》《李娃傳》這些作品大都是天真未泯、隨俗雅化的妓女纏綿在一個風流調(diào)鏡的“士”周圍,為“士”而優(yōu)而喜。直至宋代《義女傳·秦少游妓》《浩然齊雜談》皆屬“士”與“妓”。也就是說,這些書中描寫的浪漫情愛的基礎(chǔ)“文人狎妓”狎客的主體是才子。尤其元代雜劇的繁榮,涌現(xiàn)出一支龐大的藝妓隊伍,使在社會動亂和科舉制度取消后的淪落為比妓女而不上的宋元文人,
7、找到了顯示才情和發(fā)泄郁悶的場所。宋元文人成了雜劇創(chuàng)作中的主人,與演員融為一體,這種平等而融洽的藝術(shù)合作關(guān)系,使妓和士成為了他們美好創(chuàng)作的中心。但是,到了《金瓶梅》當中,作者筆鋒一轉(zhuǎn),讓這些為文人所“歌頌”的妓女圍繞在一個集“奸商、惡霸、流氓”于一體的萬人誅殊的西門慶身旁。像李嬌兒,清代的張竹坡在他的《金瓶梅寓意說》中寫道:“李嬌兒,乃逃離春風墻外枝也?!盵3]420她本是勾欄里唱曲的妓女,西門慶一時興起,將他娶回家中做了二房,形同“長包”,這也是只有商業(yè)市民社會發(fā)展到較為成熟的階段才會出現(xiàn)的婚嫁景觀,并且人們都司空見慣,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