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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者信息拓展】柳永研究百年述評在宋代詞壇上,柳永堪稱是一位個性鮮明、成就卓著的“大家”。在那個還普遍地視“詞”這種流行歌曲為“小道”、“艷科”的時代,柳永不僅以“忍把浮名、換了淺酙低唱”的勇敢宣言和“奉旨填詞”的大膽舉動令世俗社會感到巨大的震驚,而且更以“淺近卑俗”、“骫骳從俗”的藝術風貌給傳統(tǒng)詞壇帶來了強力的沖擊。其人堪以“奇”字稱述,其詞堪以“俗”字擅勝。對于這樣一個“問題型”的詞人,歷代的接受與品評也就異常熱鬧,自有宋一代開始,世人對他就是毀譽不一,歧議紛呈。二十世紀以降百余年來,學術界仍然呈現(xiàn)出一種眾說紛紜話柳永的態(tài)勢。因此
2、,我們有必要對二十世紀柳永研究的百年歷程做一番回顧與反思?! ∫?、百年柳永研究的定量分析 為客觀起見,我們首先對百年柳永研究成果進行了檢索統(tǒng)計,并對所得數據加以定量分析?,F(xiàn)將二十世紀柳永研究成果按時段和內容列作一覽表(表中“-”號后數字為該項成果數所含海外成果數):【作者信息拓展】柳永研究百年述評在宋代詞壇上,柳永堪稱是一位個性鮮明、成就卓著的“大家”。在那個還普遍地視“詞”這種流行歌曲為“小道”、“艷科”的時代,柳永不僅以“忍把浮名、換了淺酙低唱”的勇敢宣言和“奉旨填詞”的大膽舉動令世俗社會感到巨大的震驚,而且更以“淺近卑俗”、“
3、骫骳從俗”的藝術風貌給傳統(tǒng)詞壇帶來了強力的沖擊。其人堪以“奇”字稱述,其詞堪以“俗”字擅勝。對于這樣一個“問題型”的詞人,歷代的接受與品評也就異常熱鬧,自有宋一代開始,世人對他就是毀譽不一,歧議紛呈。二十世紀以降百余年來,學術界仍然呈現(xiàn)出一種眾說紛紜話柳永的態(tài)勢。因此,我們有必要對二十世紀柳永研究的百年歷程做一番回顧與反思?! ∫?、百年柳永研究的定量分析 為客觀起見,我們首先對百年柳永研究成果進行了檢索統(tǒng)計,并對所得數據加以定量分析?,F(xiàn)將二十世紀柳永研究成果按時段和內容列作一覽表(表中“-”號后數字為該項成果數所含海外成果數):
4、從“一覽表”所反映的情況來看,百年柳永研究呈現(xiàn)出明顯的階段性、起伏性特色,所謂峰回路轉變無窮、柳暗花明又一村。首先,就成果總量而言,對柳永的研究,在五四運動以前主要是詞話、筆記等傳統(tǒng)舊形式,20世紀20年代以后的30年,出現(xiàn)了17項成果,平均每年約0。34項,這是現(xiàn)代意義上柳永研究的開創(chuàng)時期。建國以后,柳永研究全面鋪開,至“文革”前共有32項成果面世,年均2項,較前期翻了近6倍,這是柳永研究的發(fā)展時期?!拔母铩?0年,受政治氣候的約制,柳永研究幾近停滯,僅有7項成果;與此同時,海外柳永研究趁勢而興、異軍突起、成果斐然,共有19項成果。
5、“文革”以后,柳永研究重新開幕并迅速回溫,70年代最后3年就有16項成果,年均5。3項,是“文革”期間的近8倍、“文革”前的近3倍。80年代,柳永研究進入極盛時期,取得了總共188項、年均18。8項成果的驕人成績。90年代的柳永研究雖在數量方面略有下滑,共有127項成果,年均12。7項,但在研究質量方面則向縱深發(fā)展,涌現(xiàn)了一批獨具只眼、極富內涵的佳作。新世紀伊始,柳永研究挾百年余威再度抬頭,短短2年就取得38項成果,年均19項,顯示了新世紀之初柳永研究的可喜局面和強勁勢頭。其次,就格局分布而言,柳永研究的開創(chuàng)時期,比較有特色、有力度的
6、是關于柳永生平行跡的考證;發(fā)展時期在繼續(xù)保持前期特色的同時,開始轉入柳永詞作藝術的探求,此類成果由前期的3項增加為12項,而且研究深度大有拓展;“文革”期間,海外學者開始涉足柳永研究,主要是對前期國內學者對柳詞藝術研究的繼續(xù)和發(fā)展,在前期國內學者著力不多的柳詞版本考辨方面則多有創(chuàng)獲;“文革”以后,柳永研究全面突進,在各個研究領域都取得大量成果。值得注意的是,伴隨著現(xiàn)代社會古典詩詞傳播與消費的大眾化、休閑化趨勢,以前不為學者所重視的作品賞析類文章迅速攀升,一度奪魁。 結合“一覽表”所反映的柳永研究格局分布與柳永研究的具體內容來看,百年
7、柳永研究中有若干討論熱烈、成果突出的熱點、重點問題,以下我們試就這些問題分別加以考察與評述。 二、柳永生平事跡考證 柳永雖是有宋一代著名的詞人,但由于某些歷史的誤會與巧合,《宋史》未曾給他立傳,其他文獻雖偶有零星記載,又大抵傳聞異詞、舛誤間出。因此,關于柳永生平行跡的考證,便成為柳永研究的必要前提。關于柳永生平行跡的百年求索,主要集中于柳永的生卒時間及地點、登第時間、首任官職等幾個問題?! £P于柳永的生年,潘承弼先生認為不可考,儲皖峰先生定于宋太宗至道元年(995),薛瑞生先生認為應當在985年或987年,唐圭璋先生、吳熊和先生、
8、周子來先生、黃強祺先生皆定于宋太宗雍熙四年(987),李國庭先生認為當在宋太宗太平興國五年(980)左右,李思永先生則認為當在宋太祖開寶四年(971)左右①。劉天文先生撰寫《柳永年譜稿》(《成都大學學報》1992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