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純文學無罪為題的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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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以純文學無罪為題的論文最近一些人對純文學的議論多了起來,似乎影響當代文學發(fā)展的障礙在于純文學,沒有了純文學,文學的危機和失落就可挽回,當年被千寵萬愛的純文學一夜之間突然成了千古罪人似的。這以李陀的《漫說“純文學”》(原文載《上海文學》第三期)一文為代表。有趣的是李陀當年是極力鼓吹純文學的,而今卻棄之如舊家具,個中意味頗可玩味。我以為純文學的現(xiàn)實意義不可抹殺,更不是妨礙文學走向輝煌的路障。一、純文學的“純”是一種指向,不是定量近期對純文學的議論,主要集中在對純文學這個概念的質疑,因而在言談純文學時,往往加上引號,就像言談“文革”時要加上引號一般?!拔母铩奔由弦柺且驗椤拔?/p>

2、化大革命”是特指,“純文學”被加上引號是因為言談覺得純文學本身不可信,引號本身意味著否定和懷疑。否定者和懷疑者的依據便是對“純”的詰問:哪有什么真正的純的文學?是的,質疑者的詰問可謂理直氣壯,但這種詰問顯然是科學主義的、技術主義的,因為文學本身的定義就從來是模糊的、多向的,每一種定義都會達到批判和解構,苛求純文學定義的完滿和準確,顯然是不公平的。純文學的“純”,只是一種創(chuàng)作指向和藝術追求,并不是一種可以量化可以檢測的數據,它是文學創(chuàng)作中的一種理想和境界,有人可能視為最高理想和最高境界,有人則可能不屑一'顧,而且,純文學的概念近20年來也沒有進入官方的任何文件和任何學校的

3、教科書,它只在民間和一些論者的言談中流行,這正說明這一概念本身的活力和張力,因為進入文件和教科書的往往都是死去的文學現(xiàn)象。純文學是中國文學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之一,并不只是80年代才形成的文學屬性,70年代末期和80年代初期重提純文學,是因為文學在此之前的相當一段時間內被意識形態(tài)化和政治化了,文學喪失了本體,成為政治和政治家的附庸。回歸文學自身并不是什么重大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而是恢復被扭曲了的文學的本來面貌。不用說中國文學史上那些優(yōu)美的篇章不少是純文學的杰作,現(xiàn)代文學史上文學研究會和創(chuàng)造社“為人生”、“為藝術”的爭論,亦是對純文學的兩種不同態(tài)度。可見純文學并不是天外來物,而是一種傳統(tǒng),

4、一種審美要求。80年代純文學的訴求是與當時人的主體訴求聯(lián)系在一起的,以文學的主體性來呼應人的主體性,以文學的個性來召喚人的個性,用人性化的文學性和文學化的人性對抗十年浩劫中的獸性和神性。事實上,這種武器在今天并沒有喪失其效應,面對物欲橫流的沖擊,面對欲望滋生出來的獸性和喪失信仰之后的造神運動,人性化的主體價值觀依然沒有生銹。純文學正是伴隨人的覺醒、人性的張揚、人格的尊嚴這樣一些啟蒙性話語誕生的,它在市場經濟的文化語境中依然能夠頑強地生存,正說明它與文學的某些本質性內涵相聯(lián)系,譏笑這種頑強,恰恰是反文學的一種沖動。二、純文學并非沒有讀者純文學受質疑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純文

5、學沒有讀者,用質疑者的話說“不好看”,“大眾消費時代己經來臨,文化正在成為一種消費形式,嚴肅文學的寫作面對這些就不能不正視消費文化的挑戰(zhàn),不能不重視由‘大眾’構成的新的文學環(huán)境,不能不重新考慮自己和讀者的關系”。李陀在《上海文學》的這番話應該說是有道理,但他卻認定純文學沒有讀者顯然是不符合事實。他在文中稱贊有加的汪曾祺的作品,恰恰正是新時期20年來純文學的代表,而且是那種很純的純文學經典,汪曾褀的作品并非沒有讀者,而且擁有很大的文化市場,十幾家出版社出版汪曾祺的多種著作都有一定數量的發(fā)行量,且出版社都有盈利,即便受到李陀先生置疑的以個人化寫作而著稱的陳染、林白的作品也擁

6、有廣闊的讀者市場,有的甚至進入暢銷書的行列。李陀在文中談到90年代的一些重要作品,像陳忠實的《白鹿原》,余華的《許三觀賣血記》、李銳的《無風之樹》、閻連科的《日光流年》等說“不被看好”,“影響不大”,也是與事實不吻合,這些作品無疑是純文學的,產生了很大的影響,而且擁有廣大的讀者,人民文學出版社的《白鹿原》發(fā)行了近一百萬冊,正說明純文學非但沒有喪失讀者,而且受到了廣大讀者的歡迎??偛荒芤驗橐|疑純文學而把《白鹿原》、《許三觀賣血記》排在純文學之外吧?三、文學傍不上意識形態(tài)李陀先生的文中還有一些事實上的訛誤,比如把衛(wèi)慧、棉棉等“七十年代寫作”說成是純文學,是天大的冤枉,因為

7、“七十年代寫作”在某些方面恰恰是“考慮自己和讀者的關系”,有很強烈的時尚色彩、潮流做派和商業(yè)意識,這正是純文學所不齒的。這與李陀先生對90年代的文化現(xiàn)實隔膜有關。李陀去國多日,對新的文學現(xiàn)象隔膜是正常的,我擔心的倒是李陀耿耿于懷的文學的意識形態(tài)情結。通觀《漫說“純文學”》以及李陀近期的一些文章,發(fā)現(xiàn)中間有一個解不開的價值鏈結,這就是對文學的意識形態(tài)崇拜。他自己在反思80年代的文學經歷時,也認為當時“幼稚”,沒有想到“建立新的意識形態(tài)”,但今天認為“文學寫作不能只為人們提供消遣和娛樂,它還能參與社會變革”,并希望“重新建立批評規(guī)范和批評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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