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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益陽縣是中華民族文化的發(fā)祥圣地莫曉陽關于黃帝巡視和征伐天下的最真實可靠的文字記錄是西漢司馬遷的《史記》,據(jù)五帝本紀記載:“軒轅……披山通道,未嘗寧居。東至于海,登丸山,及岱宗。西至空桐,登雞頭。南至于江,登熊湘。”⑴這熊湘山是黃帝巡視的最后一站,他在那里完成了封禪、結盟和建立最早文明王朝等一系列的偉大舉措,實現(xiàn)了全民族的統(tǒng)一。這樣一個有重大歷史意義的炎黃文化的產生圣地,卻沒在史學界的深淵。然而自然界的熊湘山并未消失,依然故我地存在。它,就是湖南省益陽市赫山區(qū)(原益陽縣)境內的青秀山!熊湘山是一座山而不是兩座山而東漢時期史學家應劭考證:“湘山在長沙益陽縣
2、。"⑵他第一個將司馬遷的“熊湘”二字說成了湘山。后來南朝的裴驅《集解》說:“湘山在益陽縣,而熊耳山在召陵(即現(xiàn)在的河南郵城)⑶他又首次把司馬遷的“熊湘”二字一一這個整體的山名分裂為熊耳山和湘山。步他的后塵,又有不少人趨同附和,也跟著說是兩座山。不過,對位置的界定卻各有分歧。唐代司馬貞的《索隱》認為:“湘山在長沙,而順陽(今河南內鄉(xiāng)縣)、益陽二縣東有熊耳山?!碧拼鷱埵毓?jié)的《正義》更是奇談,他說熊耳山在陜西的商洛州,湘山在岳州巴陵縣。宋代出版《史記》時,無法判斷注解的真?zhèn)?,只好來個大聯(lián)盟,將各家之說都注排于《史記》的正文之下。這種獨特的注排形式并非只有“熊
3、湘”二字,《史記》全書的注釋都是如此。讓讀者自己去分辨和選擇。而讀者又不是作專題探討,誰也不去深究其真?zhèn)?。稍晚一點,清代乾隆年間的《湖南通志》和《一統(tǒng)志》也對熊湘山進行了考證?!兑唤y(tǒng)志》說:“益陽縣有熊耳山,東西各一峰狀如熊耳,因以為名(《史記?封禪書》注)或又謂之熊湘山?!雹取逗贤ㄖ尽返牧硪环N說法是:“湘山即修山?!倍文觊g的《益陽縣志》對湘山即修山之說卻予以否定:“修山,古稱明燈山,又南為修山,治西九十里。峻峰如削,卓立江濱?;蛞詾榧聪嫔健?际巧饺ハ娼倮铮涞厣钭?,恐非黃帝所行。且或無所取而名。”⑸解放后,《桃江縣志》也不承認湘山即修山之說
4、:“清代益陽縣志載,修山即湘山,,黃帝南巡所登’,純系傳說?!敝链?,原系《史記》記錄下來的民族文化瑰寶一一中華民族統(tǒng)一始祖黃帝南登的熊湘山,倒被后人注解、考證得昏暗而學態(tài)度的草率。又破碎了O假使黃帝和司馬遷在天有靈,定會痛責我們后人治要考證好這個眾說不一的史學難題,確非易事。我想,應該改變慣常的思維方法和行動步驟。首先,并不是去急于尋找熊湘山的真實地址和現(xiàn)代山名,而是必須清除混淆我們視聽的迷霧和假象,對各家之說來一番去偽存真的推敲。歸納以上考證,基本上都是二山論者把熊湘二字分解成了熊耳山和湘山。要識別這些考證的正確與否,還須從《史記》本身著手,根據(jù)其原
5、文來界定“熊湘”二字的范圍和概念。然后,拿裴驅等人的二山論進行比較和探討。翻開近代出版界的《史記》版本,幾乎都是如此記載:“黃帝南至于江,登熊、湘?!睆倪@句話的詞意和標點符號來看,熊字下面有個頓號,這是采用的現(xiàn)代并列縮寫法,完全是指熊山和湘山兩座不同的山體。但是,我們不要忘記,標點符號是晚清以后才出現(xiàn)的產物,西漢時期并不使用。那么,司馬遷的原稿“登熊湘”三個字必能是連在一起的。而他的原意是什么呢?根據(jù)這位史學家的寫作習慣和當時的文風來分析,"登熊湘”應該是指一座山體,并無兩座山的絲毫跡象。因為,《史記》中這段話的前一句是:“西至空桐,登雞頭?!边@后面的
6、“登雞頭”三個字也是單指一座山,并無雞山和頭山之意。為什么后一句的“登熊湘”就變成兩座山了呢?如果真正是兩座山,司馬遷又有不同寫法。像這段話的第一句是:“東至于海,登丸山,及岱宗?!敝虚g加了一個“及”字,這就是兩座山了,即丸山和泰山。他為什么沒有寫成“登丸泰”呢?因為,司馬遷是位治學嚴謹?shù)娜?,根本不會采用現(xiàn)代縮寫法來編纂史料,在他的通篇《史記》中也找不出這樣的例子。并且,那種方法的運用也不符合常規(guī),如果真正是熊山和湘山,倒還勉強說得過去,可以簡稱為“熊、湘山”。問題是以裴驅為代表的二山論史學家們認為:一座叫熊耳山,一座叫湘山。這兩座山雖是兩個并列的山名
7、,但山字前的具體名稱的字數(shù)都不一致,怎么能縮成“熊、湘”二字呢?如果有人把山海關和韶關這兩座并列的關名縮成"山、韶關"。那簡直是一種笑話,誰都不會把山關理解為山海關。如果我們的史學始祖連這點最基本的文字常識都不懂,他還能做什么學問呢?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按照二山論者的說法,熊耳山在北方,而湘山在南方,兩山相距近兩千里之遠,豈不是南轅北轍,風馬牛不相及了嗎?又怎么能說是“南至于江,登熊湘”呢?即使熊湘是兩座山,也應該同在南方的咫尺之間,決不會有南北之隔。因為,這句話的前提和范圍早已確定了是“南至”,絕對不能強行扯到北方去??梢钥隙?,這種不在“南至”范圍的注
8、解都是錯誤的!由此可見,二山論者的考證完全背離了司馬遷的原意,是他們自己單方面的主觀臆斷或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