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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論《三國演義》中諸葛亮神機妙算的運籌帷幄睢縣潮莊鎮(zhèn)二中九二班學生:徐含月輔導教師:李德功諸葛亮決策的另一個成就是益州和漢中的獲得,保劉備為帝,實現(xiàn)了“鼎足三分”的目標。劉備既得荊州,曹操聞言大驚,曰:“劉備,人中之龍也,平生未嘗得水。今得荊州,是困龍入大海也「曹操把荊州視為劉備的“大?!?,而諸葛亮則不過把荊州看作暫時的“家”,他的目標是要奪取益州以建“基業(yè)”。奪益州并沒有錯,問題在于一開始諸葛亮就存在著重益輕荊的思想。應該說,這種思想在當時的是很有普遍性的。如張松就認為荊州“東有孫權,常懷虎踞;北有曹操,每欲鯨吞,亦非可久戀之地”,唯有“益州險塞,沃野千里,民殷產富,智能之士
2、,久慕皇叔之德,若起荊襄之眾,長軀西指霸業(yè)可成,漢室可興矣?!饼嫿y(tǒng)亦謂“荊州東有孫權,北有曹操,難以得志。益州戶口百萬,土廣財富,可資大業(yè)”。孔明傾師入川,唯命關公一人留守荊州;方得西川,就輕割三郡以“還”東吳,都是這種輕荊重益思想的產物。而這種指導思想,又是與對于曹操的力量估計過高,看不到各方力量對比與消長轉化的規(guī)律有關。隆中決策所謂“今操已擁百萬之眾,挾天子以令諸侯,此誠不可與爭鋒”,對于當時處于新野戰(zhàn)爾之地兵微將寡的劉備,主張不要硬拼蠻干,暫時避其鋒芒,是正確的,但上升為一種戰(zhàn)略指導方針,就不能說沒有問題To從當時軍閥混戰(zhàn)的局面看,斗爭形勢瞬息萬變,強弱對比刻刻在向自己
3、的反面轉化。董卓、袁紹、袁術、呂布,都曾猖獗一時,然而卻一一歸于失敗。即便是曹操,隆中決策也說:“曹操勢不及袁紹,而竟能克者,非惟天時,抑亦人謀也?!奔热弧懊⒍姽选钡牟懿伲軕{恃“人謀”去“以弱為強",那么,又有什么理由要拱手讓曹操“北占天時”呢?況且曹操決非強大到不可戰(zhàn)勝,張松曾舉“濮陽攻呂布之時,宛城戰(zhàn)張繡之日;赤壁遇周郎,華容逢關羽;割須棄袍于潼關,奪船避箭于渭水”等當面嘲諷之,證明對曹操的迷信,是毫無根據的。樊城之役,尤可說明問題。其時曹操結連東吳,欲取荊州,孔明使關公起兵取樊城,目的只不過是“使敵軍膽寒,自然瓦解矣”。從決策上看,只是一種以攻為守的策略,而不是圖
4、謀更大的進取。當時,關公取襄陽如反掌,又水淹七軍,擒于禁、斬龐德,威震華夏,曹操至欲遷都以避之。設若此時諸葛亮作岀乘機北伐的決策,其結果將大不胡同。毛宗崗感嘆地說:“當單福取樊城之時,其兵力不足以守登戰(zhàn)故其后終至于棄樊城。及關公圍樊城之時,其兵力將不止于取樊城,則其時甚利于得樊城,而惜乎其中阻也?!比》侵凶?,乃因呂蒙之襲荊州??酌骷仁龟P公取樊城,而又不遣別將代守荊州,至令荊州之失。“大意失荊州”,與其說是關公大意,不如說是孔明失策,歸根到底,還是輕荊重益思想的結果。荊州逼近孫、曹,形勢十分重要,唯其如此,方足以與其爭鋒競雄,看不到這一點,片面強調曹操的不可爭鋒,遂視荊州為
5、“難以得志”之地,而把益州當成“建基業(yè)”的場所,評諸葛亮入蜀之謀“皆資形勢以為制勝之略”,指出:且形勢者,不可恃者也。荊州之兵利于水,一逾楚塞出宛、洛而氣餒于平陸;益州之兵利于山,一逾劍閣出泰川而情搖于廣野。恃形勢,而形勢之外無恃焉,得則僅保其疆域,矢則只成乎坐困。蜀漢之保有宗社者數(shù)十年在此,而卒不能與曹氏爭中原者亦在此矣覽這是很有道理的。隆中決策曾規(guī)劃鼎足三分之后,“待天下有變,則命一上將將荊州之兵以向宛洛,將軍身率益州之眾以出秦川”,以圖天下,僅只視荊州為一支偏師,已然失其輕重;及一旦荊州丟失,就從此失去了在中原與曹操爭鋒的機會,實際上也就失去了統(tǒng)一中國的機會。“鼎足三分
6、”,作為一種近期的戰(zhàn)略目標,是被諸葛亮實現(xiàn)了,這是他的決策的勝利;但是,他的決策的種種弱點,又只能達這又是他的悲劇。白帝城托孤,是諸葛亮決策活動第一階段的“煞尾”,又是第二階段的“引頭”。后主乃無用之庸人,對諸葛亮事之如父,委以諸事,諸葛亮獲得了他之作為個人決策所應具備的社會條件,即真正唯一決策者的權力。按理說,他應該更加放開手腳地盡其所欲,以實現(xiàn)自己的宏圖大業(yè)了。然而,獨掌大權的決策者孔明并沒有這樣做,他反而變得更加謹慎起來。這當然是由主客觀諸方面的因素造成的。其中之一是客觀形勢的逆轉。隨著荊州戰(zhàn)略要地的丟到“三分”的限度,而無力實現(xiàn)更大的躍進,即“興漢滅曹”的最終目標王夫
7、之認為“失,和伐吳時有生力量的大量損耗,“益州疲敝”,確實處于“危急存亡之秋覽相形之下,曹魏“其勢甚大,急難動搖,當徐徐緩圖”,不由孔明不謹慎從事。二是主觀心理因素的負擔。劉備托孤,至曰“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邦定國,終定大事,若嗣子可輔,則輔之;如其不才,君可自為成都之主?!笨酌骱沽鞅轶w,手足失措,泣拜于地曰:“臣安敢不竭股肱之力,盡忠貞之心,繼之以死乎!”無論劉備托孤之辭是真心還是權術,他這種不同尋常的做法,無疑給諸葛亮增添了巨大的責任感,或者說一種沉重的心理負擔。所以“受命以來,鳳夜憂思,恐付托不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