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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謠的“返城高峰”》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內容在工程資料-天天文庫。
1、民謠的“返城高峰”民謠正在向城市的心臟不斷靠近,它描摹了最真實的眾生世相。過去的3月,新民謠代表人物鐘立風不聲不響地推出了新改編的民謠單曲《武漢這些天一直在下雨》,就像前段時間走紅的趙雷的《成都》,觸及了一座城市的情感內核。一波民謠的“返城高峰”,正在形成。而近年來在網(wǎng)絡上傳播已久的民謠人物地理分布圖,也再一次被樂迷翻出。從東北的丟火車樂隊、內蒙古的九寶,到新疆的樓蘭盒子、青海的野狼、四川的聲音玩具、西安的馬飛,再到海南島的偉大科學家、寶島臺灣的四分衛(wèi),似乎每一座有故事的城市,都已被民謠歌手“圈地”。用民謠書寫的城市樂章,散發(fā)著“一方水土一方人”的靈氣,牢牢地抓住了聽眾情
2、感的“歸屬地”。這讓民謠不像一座城市的標簽,倒更像是拴在標簽上的那根線。由它串聯(lián)起來城市的過往,連接著現(xiàn)實通往未來的路。“高產(chǎn)”城市的特質維基百科上有一個列表,上團羅列了關于紐約的5000首歌曲。這5000首歌曲表達了音樂世界里的人對紐約的詮釋與理解。在中國,自媒體人王登科將30個具有代表性的屮國民謠歌手、樂隊的1500首歌曲中出現(xiàn)的城市進行了梳理,北京和上海是最受青睞的兩座城市。北京是現(xiàn)代文明與歷史交融的復合體。這里既有趙雷在《北京的冬天》中“北京的冬天太冷/我沒有足夠的衣裳過冬/北京的冬天太冷/我找不到足夠的食物/北京的冬天太冷/我如何溫暖你我的愛人/北京的冬天太冷/
3、我也無法承受”的苦澀感受,也有鐘立風《南鑼鼓巷》里“一個風里奔跑著的孩子/在歌聲里搖擺/黃昏的大街上/灑滿了夕陽”的歷史沉淀感。一座現(xiàn)代化大都市帶給年輕人的現(xiàn)實,讓民謠的味道與眾不同。上海則因其金融都市的海派文化,孕育了《再見文匯路》《上海三月》這樣的浪漫氣息濃郁的情懷作品。同樣是兼具節(jié)奏快、壓力大的現(xiàn)代生活與極其光鮮的城市歷史,海派民謠里有阿肆《我在人民廣場吃炸雞》中上海女孩繁忙生活里的感性心思,也有戴荃“這上海/無人來/往事己故此景誰還在”這樣的老上海腔調。從城市發(fā)展進程的角度來看,北京與上海能夠得到民謠歌手的垂青,一方面是因為發(fā)達的音樂市場聚攏了更多的音樂人才,老城
4、豐富的人文環(huán)境作為音樂創(chuàng)作的溫床,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感情抒發(fā)的對象;另一方面,兩座城市都有著不可否認的生存高壓感?!拔恼略髅_”,坎坷的追夢Z路讓懷才不遇的音樂人平添了許多憂愁與慨嘆,也放大了平凡生活中的幸福與感動。這些客觀條件帶來了民謠創(chuàng)作最可貴的獨立精神。放眼全國的一線城市,深圳、廣州之所以難以成為民謠歌手的詠嘆對象,無非是二者沒有兼具北京、上海的兩個特性。深圳作為新中國改革開放的窗口,對科技人才的吸納成果不足以招攬更多的文藝創(chuàng)作者慕名前往。而廣州地道的市井文化,更是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城市高壓帶來的牛存窘迫。相比而言,近期成都卻“一炮打響”。這座西南重鎮(zhèn)并不是因為一句“
5、走到玉林路的盡頭/坐在小酒館的門口”而人放異彩,趙雷讓成都走紅的根本原因在于,他將北京模式下的民謠創(chuàng)作風格,移花接木地挪用在了成都身上。趙雷身為一個北京“土著”,他的創(chuàng)作基因里寫滿了對北京復雜的愛與恨。成都的出現(xiàn),不過是換用了一個本體,全國各地多版本改編《成都》的風潮印證了這一點。其實,任何一座城市都可以替代成都,哪怕是鐵嶺抑或是馬鞍山。地域文化成就“二線”城市優(yōu)秀的民謠歌手感知著一座城市多元的地域文化,由此描繪出民謠本身特有的地域性色彩。在北京、上海Z外的許多城市和地區(qū),還保留著極其深厚的地方曲藝文化。更多的音樂人從小對此耳濡目染,這些地域文化,成就了今口民謠創(chuàng)作中百花
6、齊放的“二線”城市特色。來自西北地區(qū)的野孩子樂隊,作品屮融合了陜北信天游、寧夏青海的花兒、陜西的秦腔三種音樂形式,《黃河謠》是他們極具民間特色的代表作品,“唱響一支黃河謠/家里面下雪的時候/走出了家/走出了蘭州/兩腳還在雪里頭”有著蒼涼雄渾的情懷;成立于蘭州的低苦艾樂隊,作品緊緊圍繞黃河邊上的蘭州城展開,代表作《蘭州,蘭州》描摹了“從此寂寞了的白塔后山今夜悄悄落雨/未東去的黃河水打上了剎那的漣漪”的文藝派西部城市的情結。相當多的民謠作品誕生于蘭州,所以有人贊嘆:西北是中國民謠的根,蘭州是西北民謠的魂。發(fā)跡于黑龍江哈爾濱的二手玫瑰樂隊,將東北地方戲二人轉與民樂和實驗性搖滾風
7、格融合,代表作《仙兒》在二人轉“九腔十八調,七十二嗨嗨”的唱腔中,?[隱映射出東北薩滿教的神秘氣息;出生于貴州省畢節(jié)地區(qū)織金縣的堯十三,作品里回蕩著西南地區(qū)風格鮮明的貴州方言,作品《寡婦土二?尊肥褂昧似槳椎納?活用語,“二?荻??恿?我給你講我家飯雜實香,我阿媽削個洋芋撿點芫荽繪個油酸湯”,仿佛重現(xiàn)了織金縣的男子求偶的畫面。用民謠書寫一座城市的記憶,更多來自創(chuàng)作者的個人經(jīng)歷。這在音樂細分市場FI漸繁榮的今天,足以喚起一個群體的感知。一個歌手一把木吉他的入圈門檻,使民謠吸納了各行各業(yè)、形形色色、身份各異的樂者與聽眾。無論是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