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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走近文學大師——龍應臺教學目標:1、了解作家生平及其創(chuàng)作經歷,走近龍應臺。2、通過自讀和小組探究方式,走進其代表作品《目送》,掌握其寫作技巧和整體思路。3、透過作者極富真情的描述,感悟作者寄寓其中的人生哲理。一、走近龍應臺龍應臺個人經歷龍應臺,1952年2月13日生于臺灣高雄縣大寮鄉(xiāng)眷村,現代作家,原“中華民國文化部部長”。1974年畢業(yè)于國立成功大學外文系后,赴美國求學,后獲堪薩斯州立大學英美文學博士。1988年遷居德國,在法蘭克福大學任教授。1994年,出版《人在歐洲》。1998年,她的三部書《啊,上海男人》、《這個動蕩的世界》、《故鄉(xiāng)
2、異鄉(xiāng)》在上海相繼發(fā)行。1999年,龍應臺出任臺北市首任文化局局長。2008年在香港大學教授任上獲評為孔梁巧玲杰出人文學者。2010年11月15日,龍應臺以260萬人民幣的版稅收入,榮登作家富豪榜第16名,引發(fā)廣泛關注。龍應臺是在2012年2月出任“文建會主委”,同年5月臺當局組織改造,“文建會”升格“文化部”,她成為首任“部長”。2014年12月5日,龍應臺正式卸任臺灣“文化部長”。龍應臺家庭生活龍應臺前夫為德國人,是一個外交官,育有兩子,長子為安德烈,龍應臺一家次子為菲利普(龍在2007年的著作《親愛的安德烈》就是把她與她長子安德烈的通訊
3、結集而成的);龍應臺對其家庭生活的描寫中,只字不提她的德國外交官前夫,只在2003年的作品《銀色仙人掌》中透露自己已經離婚。謎安安的媽媽是個中國臺灣人,從安安出世那天起,就一直只用國語和孩子說話,句子中不夾任何外語。安安的爸爸是德國人,講標準德語,所以安安與爸爸說德語。然而爸爸和媽媽彼此之間說的是英語,沒有人教安安講英語。一家人住在瑞士,瑞士人講方言德語,就好像講國語的人聽不懂閩南話一樣,德國人往往聽不懂瑞士方言。安安在幼兒園里,跟老師和小朋友們說的是瑞士話。眼睛圓圓、鼻子圓圓、臉龐圓圓的小安安,就生活在這四種語言之中。那是什么光景呢?在幼
4、兒園里,華安嘰哩咕嚕地自言自語,大眼睛的蘇珊聽不懂,她想:“嗯,安德亞斯一定是在講中國話,所以我聽不懂,等他媽媽來要問她看看。”在家里,安安自言自語發(fā)一個音,一個爸爸媽媽從來沒聽過的新音,媽媽聽不懂,與爸爸打探:“是德語嗎?”“不是?!卑职终f,接著問:“是國語嗎?”“不是?!薄澳且欢ㄊ侨鹫Z了!”爸爸媽媽像合唱似地一起說。安安對父母的困惑毫不理睬,自顧自去捏粘土、做小豬。蘇珊趁著媽媽來接孩子時問:“歐子是什么?” 媽媽笑得很開心:“是‘猴子’!安德亞斯說的是中文的猴子!” 然后媽媽問蘇珊:“洛伊是什么?偉婁是什么?” 蘇珊解釋:“是瑞語
5、的“獅子”、“腳踏車”的意思?!蓖聿妥郎希职只腥淮笪虻卣f:“啊,真想不到,同是德語,差別這么大。我根本沒聽過這種說法呢!”就這樣,小華安使大家都很忙碌:蘇珊學中文,媽媽學德語,爸爸學瑞語。所有的語言都學會了之后,大人才能完全聽懂華安的話。爸爸略帶安慰地說:“幸好他還聽不懂英語……”二、走進《目送》①華安上小學第一天,我和他手牽著手,穿過好幾條街,到維多利亞小學。九月初,家家戶戶院子里的蘋果和梨樹都綴滿了拳頭大小的果子,枝丫因為負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樹籬,勾到過路行人的頭發(fā)。②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場上等候上課的第一聲鈴響。小小的手,圈在爸爸
6、的、媽媽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著周遭。他們是幼稚園的畢業(yè)生,但是他們還不知道一個定律:一件事情的畢業(yè),永遠是另一件事情的開啟。③鈴聲一響,頓時人影錯雜,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紛亂的人群里,我無比清楚地看著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個嬰兒同時哭聲大作時,你仍舊能夠準確聽出自己那一個的位置。華安背著一個五顏六色的書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斷地回頭;好像穿越一條無邊無際的時空長河,他的視線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會?!。ā敖粫币辉~寫出我對兒子的牽掛與兒子對我的依戀融合在一起的情形,形象表現出母子間無法割舍的深情) ④我看著他瘦小的背影消失
7、在門里。⑤十六歲,他到美國作交換生一年。我送他到機場。告別時,照例擁抱,我的頭只能貼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長頸鹿的腳。他很明顯地在勉強忍受母親的深情?! 、匏陂L長的行列里,等候護照檢驗;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著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終于輪到他,在海關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護照,閃入一扇門,倏乎不見?! 、呶乙恢痹诘群?,等候他消失前的回頭一瞥。但是他沒有,一次都沒有。⑧此刻他二十一歲,上的大學,正好是我教課的大學。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車。即使同車,他戴上耳機──只有一個人能聽的音樂,是一扇緊閉的門。有時他在對街等候公車,我從高樓的
8、窗口往下看: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內在世界和我的一樣波濤深邃,但是,我進不去。一會兒公車來了,擋住了他的身影。車子開走,一條空蕩蕩的街,只立著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