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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漢與六朝學術》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內容在教育資源-天天文庫。
1、兩漢六朝學術史六朝學術實在偉大,比漢學更加實學,中醫(yī)之最終成型,十大名醫(yī)一時代竟占五個,張仲景、華佗、葛洪、皇甫謐、孫思邈,實際上唐朝的名醫(yī)大多在唐朝前期,而此時期之名醫(yī)有多是生活在六朝時代,唐朝本身并未培養(yǎng)出真正的名醫(yī)。就如建國后沒有培養(yǎng)出一流科學家一樣,唐朝實際上是學術極其貧乏的時代,也是極端平庸的,大概都進入佛教和文學領域了,都為博取功名而求虛學而已,科舉之壞,政府對學術之破壞也。唐朝不僅沒有自己推陳出新,而且連前人的也丟失了,至后世毫無惋惜。六朝之數學非常發(fā)達,其原因大概和王朝始終沒有統(tǒng)一,沒有在文化領域獨裁,少數民族對實學的重視對人文學科儒家之漠視?!吨袊幕分v義》一
2、書中,列舉了很多:趙爽的《周髀注》,劉徽的《九章算術注》與《海島算經》,祖沖之《綴術》,甄鸞《五曹算經》《五經算術》,王孝通《輯古算經》,還有《孫子算經》《夏侯陽算經》《張丘建算經》等,形成整個數學之范式“算經十書”。縱觀整個數學史,這是一個關鍵時代,后來的唐宋沉寂乃至失傳,之金與南宋數學才算中興,形成所謂的宋元四大家。而此時中醫(yī)也是沉寂了幾百年了,此時才算流派紛呈。這一時期成了整個實學的一個小復興并延續(xù)到元一朝,而到了明朝建立再次沉寂,直至明清之際才重新開始復興?!端鍟そ浖尽分袑Υ艘粫r期書籍做了匯總,實學方面尤其是天文歷法術數占驗甚多。馬王堆出土的的《天文氣象雜占》,許結《
3、中國文化史論綱》中對中國天文星象應用于占卜做了論述。此種學問在唐朝初年仍受前代余緒而保留,所謂的諸多名醫(yī)諸多術數大師,相關的著作《開元占經》《已已占》《推背圖》等,有關太乙的研究如《太乙金鏡式》也是玄宗一朝等。對于先秦至兩漢之學術轉型,《中國文化史綱要》中概述到“從漢武帝立五經博士的文化意義來看,可以說是戰(zhàn)國諸子學的退潮、汩沒和西周王官之學的復興、更化,最顯著的是漢人改變了先秦儒家對六藝人文禮樂思想的恂恂傳承,而展現出帝國的雄張氣勢,落實到學術層面,即為漢人借用陰陽五行的學說理論修改了舊儒的道德體系,建立起天道圣統(tǒng)與宗法制度相應契的新的政治道德思想體系。其中隱含的一條學術主線,就
4、是從方術到經術。興起于戰(zhàn)國、秦漢間的燕齊地區(qū)的方士方術文化,以陰陽五行建立天人之學,是儒家學術自思孟學派后的又一次新變。”春秋戰(zhàn)國主要是相互爭鳴,但是之后開始走向相互融合,在戰(zhàn)國各家學說開始理論本體論化,紛紛研究方外之理的天,和道家融合。儒學地位自始至終都作為舊時代的象征而受到嘲笑,除非新王朝建立開始復古,儒家才真正改變自己的命運。作為整個人學的核心的心性之學-思孟一派并不顯赫,至少在佛教入侵前如此。當時的儒學主要還是偏于制度,偏于禮,而這個又和偏于道德的心性之學根本沖突,孟荀之爭也。伴隨天下日趨統(tǒng)一,新的王朝需要的政治學術,國家的治理方案,日益成為學術界關注的問題。這時期的學術
5、主要還是為政府服務,為民間直到唐宋轉型。輝煌而有成體系的理論就是漢朝人的建構,用陰陽道家之理論將儒家理論體系化,從而制定一套上至朝廷下至黎民百姓的規(guī)范,這就是經學。而這種把理論的依據以天人感應為方式以天人比附為手段的,以天意來決定人間尤其君王,決定那個時代重視對天的研究,也就是促成了天文歷法星象之發(fā)達,對天之研究很大程度就是研究天之運行,也就是時,也就是數,所以兩漢尤其六朝,數學極其發(fā)達,這種理論基石,形成的陰陽五行等數之模式,并由此構建眾多學科尤其周易中醫(yī)學。預測甚是發(fā)達,各種理論三式風角望氣等,并以此解經,諸人皆通之。1,劉徽參考《劉徽評傳》司馬季主《史記·日者列傳》此人對于
6、割圓術之運用,對方圓數之領悟,對極限之把握。司馬季主很厲害的,是個楚人,深受管輅推重。此人對易學很有研究,也深通黃老,這個成了賣卜的典型。全文引自《史記·日者列傳》:新雨,道少人,司馬季主閑坐,弟子三四人侍,方辯天地之道,日月之運,陰陽吉兇之本。二大夫再拜謁,司馬季主觀其狀貌,如類有知者,即禮之,使弟子延之坐。坐定,司馬季主復理前語,分別天地之終始,日月星辰之紀,差次仁義之際,列吉兇之符,語數千言,莫不順理。宋忠、賈誼矍然而悟,獵纓正襟危坐,曰:“吾望先生之狀,聽先生之辭,小子竊觀于世,未嘗見也。今何居之卑,何行之污?”司馬季主捧腹大笑曰:“觀大夫類有道術者,今何言之陋也,何辭之
7、野也!今夫子所賢者何也?所高者誰也?今何以卑污長者?”二君曰:“尊官厚祿,世之所高也,賢才處之。今所處非其在地,故謂之卑。言不信,行不驗,取不當,故謂之污。夫卜筮者,世俗之所賤簡也。世皆言曰:‘夫卜者多夸嚴以得人情,虛高人祿命以悅人志,擅言禍災以傷人心,矯言鬼神以盡人財,厚求拜謝以私于己?!宋嶂鶒u,故謂之卑污也。'司馬季主曰:“公且安坐。公見夫被發(fā)童子乎?日月照之則行,不照則止,問之日月疵瑕吉兇,則不能理。由是觀之,能知別賢與不肖者寡矣?!百t者之行也,直道以正諫,三諫不聽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