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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近代機制幣收藏的陷阱年前,知道有幾個錢幣收藏愛好者,各自以數(shù)十萬乃至上百萬元人民幣接二連三買進了“黑龍江省造光緒元寶黃銅樣幣”。該幣對于有鑒定經(jīng)驗的行家來說,本是一冃了然的民間臆造幣,那么又為何輕易被人看成了收藏的珍品?原來有人挖空心思,在前人的故紙堆里尋找當初地方政府曾經(jīng)設想自鑄銀元的片言碎語來嘩眾取寵,并在臺灣、香港、北京等某些錢幣刊物和拍賣介紹中進行大肆宣傳,致使許多善良的收藏家在不知不覺中被蠱惑得鬼迷心竅,恰似一群初學歷史的學生聽一個其實不懂歷史的“老師”吹噓如此這般的歷史故事,學生還以為老師所講必定“真實”,豈不知在內(nèi)行看來只不過是欺世
2、盜名的雕蟲小技而己。作為收藏品的錢幣完全有可能被私制,同樣編寫錢幣的資料也有可能被杜撰,即便是原始檔案中的文字記錄也只能作為一種歷史遺留的信息用來參考,絕對無理由為錢而本身證明真假,如果單一信奉以往的資料來確立錢幣真假的依據(jù),那么收藏者將面臨非常危險的收藏圈套。鑒定錢幣能查找前人編寫的資料不過只是錢幣鑒定的初級階段,錢幣鑒定依靠的是長期實戰(zhàn)積累的經(jīng)驗。要說中國歷代遺留下來的優(yōu)秀藝術品被現(xiàn)代人視為珍貴的收藏品,這些作為收藏品的物品首先面臨一個鑒定真假的關鍵問題,尤其是用什么方法來鑒定真假,即成為收藏品價值可靠性的最為重要的尺度。在這鑒定學尚不被重視
3、以及鑒定人才尚不被尊重的時代,幾乎真才實學的鑒定高手都被排出在圈外,甚至不同觀點的文章也不給發(fā)表,臺灣、香港、北京的某些錢幣刊物就存在這種極為典型的排外狀況,凡是揭露臆造幣的文稿一律不予登載,可見打著學術論壇旗號的刊物早己成為一家之言,成為他們恣意為臆造幣圓夢的宣傳工具。早在20世紀30年代,屮國民間掀起了一股近代機制幣的收藏熱潮,此間涌現(xiàn)了相當多的錢幣收藏家與錢幣愛好者,于是珍稀幣成了搶手貨,稀有品種自然供不應求,由此便產(chǎn)生了臆造幣,況且臆造幣乂比較容易滿足不明真相的收藏家的獵奇心理,進而臆造幣便有了市場。由于歷史的遺留問題,臆造幣仍為目前錢幣
4、收藏最具欺騙性的一種。何為臆造幣?臆造幣并非官方制造的貨幣及樣幣,完全屬于民間私人想象而造的類似貨幣及樣幣,如所謂的“黑龍江省造光緒元寶黃銅樣幣”,就是借以利用黑龍江將軍曾經(jīng)設想自鑄銀元的奏折而被臆造的例子。那么如何來區(qū)分官方貨幣和臆造幣呢?其實并非難事,只要我們不迷信故事,也不要被歷史上地方政府曾經(jīng)請奏自鑄銀元的意圖所蒙蔽,就一定能發(fā)現(xiàn)臆造幣的破綻。最差的臆造幣根本是胡編亂造極不符合國家發(fā)行貨幣的國情、還出現(xiàn)了一些臆造幣甚至不見國號或帝號的奇怪現(xiàn)象。再則,因為官方貨幣從制度上必須經(jīng)過造幣的每一道工序方可合格成型,相比之下,臆造者不具備國家造幣廠
5、全套完整的制幣設施,又想省時省力降低成本,連造幣基本的鋼模也省略了雕刻祖模這一道重要工序,所以臆造幣往往不可避免地會留下與官方貨幣存在差異的缺陷。多數(shù)臆造幣圖案紋飾漂浮缺乏力度,有的幣面邊緣通常肥寬、軟弱、呆板(參見福建官局七錢二分與奉天庫平銀壹兩及中外通寶銀壹兩),與邊緣輪廓精巧細致以及整體紋飾清晰有力的官方貨幣大相徑庭。再看臆造幣的模具雕刻水平,更是與當時世界專業(yè)錢幣模具雕刻師的技藝無法相提并論,到目前為止,我們所見臆造幣的鋼模全部是陰刻模(即直接制作工作模),由此可以推斷臆造者可能沒有能力實施陽模的雕刻(即翻壓工作模的祖模),正因為臆造幣缺
6、少陽模這道工序,故而不得不留下致命的臆造幣特征。我們通過解析陽模與陰模雕刻之區(qū)別,再從中看如何形成兩種絕然不同的制幣效果,就會有助于我們識別臆造幣的木質(zhì)。我們先看中國官方近代機制幣,它們所反映出來精致鮮活的紋飾,是因為在凸現(xiàn)的陽模上冰有可能施展雕刻師高超的技藝,文字的鐫刻更是一絲不茍,但卻能得心應手,直至達到字面光潔平整使作品充分體現(xiàn)出屮國書法的韻味。而臆造幣由于局限雕刻明模的低級水平,故陰模雕刻的凹型紋飾不利于刻刀走動而造成臆造幣紋飾沒有立體感,幣面文字在陰模窄小的凹槽里更是難以掌握使用,只能隨意在凹槽里刻劃。所以不少臆造幣的文字端面顯見雜亂毛
7、糙的多余線條(參見香港紋銀壹兩與上海壹兩及安徽方孔十文)。根據(jù)歷史記錄,當時身為黑龍江轄區(qū)將軍的恩澤與壽山分別五次請奏有關銀元之事。第一次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三S十七日恩澤《為請將部撥俸餉解鄂鼓鑄銀圓事奏折》,第二次光緒二十四年正月二十二日恩澤《為本省利用銀圓請將各省協(xié)餉解鄂代鑄事奏折》,第三次光緒二十四年4月恩澤《為銷呼蘭賑濟銀兩余款購機自鑄銀圓事奏折》,第四次光緒二十五年十二月十四H恩澤《為請準自鑄銀元等事奏折》,第五次光緒二十六年三月十八日壽山《為自鑄銀元事再奏折》(以上奏折名稱均為后人解讀所釋譯)。暫且不論這些奏折提及自鑄銀元的內(nèi)容
8、并非得以實施,即從第四次奏折與第五次奏折的出現(xiàn)便直接印證了恩澤和壽山仍在為自鑄銀元請奏,說明光緒二十六年之前至少還沒有獲準鑄幣,就此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