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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論魏晉南北朝婦女的文學批評的論文 論文關鍵詞:婦女的文學批評;《與妹劉氏書》;“以詩論詩,卒章見志” 論文摘要:婦女的文學批評在魏晉南北朝進入了初創(chuàng)時期。首要表征在于從“人物藻鑒”發(fā)展為專門的文學批評,并出現(xiàn)了如《與妹劉氏書》等一批論著。特征之二是確立了一種明顯具有女性特征的批評范式“以詩論詩,卒章見志”:東晉才女謝道韞以其形象化的批評方式深遠地影響了時人及后人;早見于《詩經》的“卒章見志”在這一時期有了質的飛躍,兩相結合,成為了一種時代風尚。 經歷了從先秦至兩漢的漫長濫殤階段之后,婦女的文學批評在魏晉南北朝
2、進入了初創(chuàng)時期,特征有二:其一,“文學批評”在“人物藻鑒”的基礎上發(fā)展起來,初期帶有較多的“人物藻鑒”的痕跡,后期則轉向專門的“文學批評”,出現(xiàn)了如《與妹劉氏書》、《答程駿表上(慶國頌)令》、《答程均表上(得一頌)令》等一批論著;其二,確立了一種明顯具有女性特征的批評范式——“以詩論詩,卒章見志。” 一、從“人物藻鑒”到“文學批評” 縱觀魏晉南北朝時期婦女的文學批評,其中夾雜著相當多的“人物藻鑒”,更確切地說,“文學批評”就是在“人物藻鑒”的基礎上發(fā)展起來的。就具體發(fā)展過程來看,則大約經歷了一個從“純粹的人
3、物藻鑒”到“在人物品評中包含對被品評者文學成就的評價”再到“專以文學批評為宗附帶藻鑒人物”直至最終獨立為專門的“文學批評”的過程?! h末以降,女學漸衰,惟晉代稍隆,六朝婦女能文者多出縉紳之家,尤以兩晉為最,如:晉左思妹左棻、謝安侄女謝道韞、衛(wèi)展女衛(wèi)鑠;齊鮑照妹鮑令暉;梁劉孝綽妹劉令嫻等;皆出縉紳之家,從父兄受業(yè),并有才名。.藻鑒人物的風氣既在社會廣為流傳,受父兄影響,女子也多有浸染,如:韓氏之觀狐趙,鐘琰之相兵兒,衛(wèi)鑠之贊曦之,道韞之嘆王郎……眼觀口贊之外,更有一些婦女干脆書之文字:左棻有《孟軻母贊》等十余篇關于賢婦
4、人的贊辭,王紹之有《姜螈頌》、《啟母涂山頌》,孫瓊有《公孫夫人序贊》其中的佼佼者當屬左棻,她大概是第一位專事人物品評的女性,寫作了《巢父惠妃贊》、《虞舜二妃贊》、《周宣王姜后贊》等十余篇贊辭,用于歌頌、評價自古迄晉素有才德的名女。雖然基本上是從道德的角度著眼,但她對班婕妤所作“恭讓謙虛”的評價卻已經被后人視作了文學批評。清人陸昶在其輯錄的《歷朝名媛詩詞》中評論班婕妤時說到:“聲口怨慕而不露,止在抑揚之間。晉左貴嬪(左棻)稱其(班婕妤)恭讓謙虛,可謂知己?!边@雖然說的是人品與文品之間的關系,但顯然更多是從文學的角度著眼的
5、。 左棻之后,晉代最為有名的“婦女藻鑒”當屬“濟尼論兩家婦”。濟尼失其姓名,其說得以保存乃在于所論為東晉兩大才女:謝道韞和張玄之妹。此事兩見于《世說新語,賢媛》和《晉書,謝道韞傳》,稍有異同。前者為: 謝遏絕重其姊,張玄常稱其妹,欲以敵之。有濟尼者,并游張、謝二家。人間其優(yōu)劣,答曰:“王夫人神情散朗,故有林下風氣;顧家婦清心玉映,自是閨房之秀。”《晉書》記載略有出入: 初,同郡張玄妹亦有才質,適于顧氏,玄每稱之,以敵道韞。有濟尼者游于二家,或問之。濟尼答曰:“王夫人神情散朗,故有林下風氣;顧家婦清心玉映,自是閨房
6、之秀?!薄 妒勒f》的記載中,濟尼所論基本上仍屬“人物藻鑒”,《晉書》則明確指出濟尼所論實為“才質”,這實際上已經是后世所謂的“作者論”了。謝、張皆文學名家,王、顧二婦又俱有才名,遏、玄各稱其親,不知孰勝,在盛行人物品評的時代中,難免有好事者想弄個清楚明白。問及游于兩家的濟尼,高下立判:張玄妹可以算作“閨房之秀”,謝道韞卻不僅為女界之雄,甚至還超出了一般的男子?!傲窒嘛L氣”之贊已經把她和“竹林七賢”并列了起來,可謂評價甚高。 如果說左棻之贊更多地屬于“人物藻鑒”,濟尼之論開始涉及對被品評者文學成就的評價,晉都水使者徐
7、藻妻陳氏的《與妹劉氏書》則不折不扣地算是中國古代婦女見諸載籍的一篇較早的文學批評專論: 伏見偉方所作《先君誄》,其述詠勛德,則仁風靡墜;其言情訴哀,則孝心以敘,自非挺生之才,孰能克隆聿修若斯者乎?執(zhí)詠反復,觸言流淚,感賴交集,悲慰并至。元方偉方,并年少而有盛才,文辭富艷,冠于此世。竊不自量,有疑一言,略陳所懷,庶備起予。先君既體弘仁義,又動則圣檢;奉親極孝,事君盡忠;行已也恭,養(yǎng)民也惠,可謂立德立功,示民軌儀者也。但道長祚短,時乏識真,榮位未登,高志不遂,本不標方外跡也。老莊者,絕圣去智、渾齊萬物、等貴賤、忘哀樂,非
8、經典所貴,非名教所取,何必輒引以為喻耶?可共詳之。文章從評論妹妹陳絃(偉方)的《祭父文》人手,先是高度贊揚劉氏誄文的文學成就,“其述詠勛德,則仁風靡墜;其言情訴哀,則孝心以敘”,發(fā)出“自非挺生之才,孰能克隆聿修若斯者乎”的感嘆;然后詳細描述自己“執(zhí)詠反復,觸言流淚,感賴交集,悲慰并至”的讀后感,對誄文的情感力量作了生動刻畫;最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