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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贄反對專制,追求平等、張揚個性的政治思想論文》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內容在學術論文-天天文庫。
1、李贄反對專制,追求平等、張揚個性的政治思想論文..畢業(yè)無論是在中晚明心學派思想家群體中,還是在泰州學派平民儒者中,李贄都因其提出反對專制、追求平等和張揚個性的政治思想而顯得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李贄(1527-----1602年),字卓吾、篤吾,號溫陵居士,又號宏甫,泉州晉江(今福建泉州)人。商賈出身,四世祖曾與色目人聯(lián)姻..畢業(yè),父、祖俱奉伊斯蘭教。李贄少時通習《五經(jīng)》,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考中舉人,歷任縣教諭、南京國子博士等職。四十五年(1506年)赴京師任禮部司務,位微俸薄,但安之若素,一心訪學求道。是年始習陽明心學,潛心道妙。后師事王艮之子王襞,得泰州學派
2、真?zhèn)?。萬歷五年(1577年)調任云南姚安知府,尋因厭惡仕宦生活而攜家赴湖北黃安耿定理家,教授其子弟。萬歷十二年(1584年)定理卒后,將家眷送歸泉州,只身一人居麻城龍?zhí)逗现シ鹪?,專心治學近二十年。晚年落發(fā)明志,甘以“異端”自居。李贄具有鮮明叛逆精神的思想難以為正宗儒者和當政者見容,他的著作被統(tǒng)治者列為禁書。萬歷二十七年(1599年),其著作《藏書》刊行,益遭當權者忌恨。給事中張問達參劾李贄,神宗詔令“嚴拿治罪”;三十年(1602年)春以“敢倡亂道,惑世誣民”罪名被捕,三月十五日以剃刀自剄,卒獄中。李贄著作甚豐,主要有《藏書》六十八卷、《續(xù)藏書》二十七卷、《焚書》六卷
3、、《續(xù)焚書》五卷以及《史綱評要》、《四書評》、《李氏文集》等。自孟子以來的儒家學者高揚“民本”論旨,并以之批判、抗衡現(xiàn)實的專制王權。但其從來無意于否定王權專制制度,故而不僅從來沒有提出過治權在民的政治理念,反而在抨擊暴君暴政的基礎上設計以治權在君為一般法則的、理想化的“圣王之道”,而“民惟邦本”及重民愛民等則不過是體現(xiàn)了這種“圣王之道”而已。所以,“茍無民,何以有君”(1)成為統(tǒng)治階級的共同認識,歷代王朝均將儒家“民本”論奉為統(tǒng)治思想,許多帝王發(fā)詔旨、著文章闡發(fā)“民本”思想并在一定程度上付諸實踐,就連荒淫無道的暴君隋煬帝也大講“民惟邦本”、“富民足君”。至于儒家學者則
4、在倡言其“民本”論的同時,更力論“尊君”的必要性。這樣的思想顯然與王權專制主義相融無間。在這樣一種政治文化框架之下,君主有著絕對專制權威,而百姓則永遠是君主的仆妾,毫無自由、平等可言。李贄對此似有所洞悉。他指出:夫天下之人不得所也久矣。所以不得其所者,貪暴者擾之而仁者害之也。仁者以天下之失所也而憂之,而汲汲焉欲貽之以得所之域,于是有德禮以格其心、有政刑以縶其四體,而人始大失所矣。(2)一方面,貪暴的統(tǒng)治者擾亂人民的生活,使人們不能發(fā)展自己的個性;另一方面,奉行儒學的“仁者”以“德治”、“禮治”之名,或用道德禮教來束縛人們的思想,或用政治法律威權來禁止人們的行動自由,同
5、樣使人們的個性無法發(fā)展。在“貪暴者”擾民的時代,人民固然不得其所,而在口口聲聲要使人民各安其分、“汲汲焉欲貽之以得所之域”的“仁者”統(tǒng)治下,人民照樣“大失”其所?!柏澅┱摺迸c“仁者”互為表里,構成以王權支配社會為本質特征的陰陽組合結構,使人不成其為人。人們易于看清“貪暴者”的兇殘,卻不易識破“仁者”以“德禮”害民的實質。因此,李贄特撰《論政篇》,指出“君子之治,本諸身者也……本諸身者,必取于己”,但“君子”不懂得人與人是不一樣的,不能把自己的喜好憎惡強加于人,于是,“有諸己者而望人之同有,無諸己者而望人之同樣”,“君子”從一己好惡出發(fā),對天下之民“欲為一切有無之法以整
6、齊之”,遂“有條教之禁,有刑法之施”。即然德刑之治皆由“君子”個人愿望和利益而制,故其只是一家之禮法而非天下之禮法,并不能代表人民的利益和愿望。所有“條教之禁”、“刑法之施”、“旌別淑慝之令”都不過是為鞏固專制統(tǒng)治、防范民眾背離“王道”而設,不僅不能造成和諧社會,而且還會使“民日以多事”、“導之使爭”,故其危害在某種意義更甚于“貪暴者”的擾民之政。因為人民對“貪暴者”的統(tǒng)治可以起而反抗,“仁者”的德禮之治卻將人民禁錮在禮教名下,動彈不得,日趨麻術、盲從。李贄對專制制度的批判,無疑是很深刻的。漢武“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儒學從此成為專制王朝的統(tǒng)治思想,儒者亦因之而登入廟
7、堂,以其學入仕。但李贄卻在政治思想上提出一個重要論題,就是“儒者不可以治天下國家”。他指出儒家、尤其是宋明理學家空談道德,使士無實學,其結果使得在國家民族處于存亡危急的緊要關頭無人可用。他說:“嗟呼!平居無事,惟解打恭作揖,終日匡坐,同于泥塑,以為雜念不起,便是真實大圣人大賢人矣。其稍學奸詐者又掙入良知講席,以陰博高官,一旦有警,則面面相覷,絕無人色,甚主互相推諉,以為能明哲。蓋因國家專用此等輩,故臨時無人可用?!保?)他揭示“儒臣雖名為學而實不知學,往往學步失故,踐跡而不能造其域……其實不可以治天下國家”(4),認為儒臣的根本缺點在于其總是“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