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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和《莊子》》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教育資源-天天文庫。
1、《孟子》和《莊子》雄文七篇孟子孟軻,鄒人也,受業(yè)子思之門人。道既通,游事齊宣王,宣王不能用。適梁,梁惠王不果所言,則見以為迂遠而闊于事情。當是之時,秦用商君,富國強兵;楚、魏用吳起,戰(zhàn)勝弱敵;齊威王、宣王用孫子、田忌之徒,而諸侯東面朝齊。天下方務(wù)于合從連衡,以攻伐為賢,而孟軻乃述唐、虞、三代之德,是以所如者不合。退而與萬章之徒序《詩》、《書》,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史記·孟子列傳》)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如欲平治天下,舍我其誰孟子的思想特點通過實行“仁政”,而實現(xiàn)“王道”社會的政治理想;社會分工的必然性;民本主義;以自然人性論為基礎(chǔ)的性善論;
2、仕必由其道;“自信、自尊”的文化人格?!睹献印肥怯浭雒献友孕袑W(xué)說的著作,代表了論說文章向前發(fā)展的過渡階段。在結(jié)構(gòu)形式上除少數(shù)篇章保留了簡短的語錄體外,基本上采取對問的形式;對問多辯難性質(zhì),少數(shù)為應(yīng)答性質(zhì),其中有了一些長篇構(gòu)造;有些章節(jié)表面看是專題言論,實際上已屬正面闡述某種觀點的論文。選文講析齊桓晉文之事有為神農(nóng)之言者許行散文特色(一):雄辯的力量好辯:公都子曰:“外人皆稱夫子好辯,敢問何也?”孟子曰:“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圣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楊
3、,則歸墨。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無父無君,是禽獸也。楊、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說誣民、充塞仁義也。仁義充塞,則率獸食人,人將相食。吾為此懼,亦欲正人心、息邪說、距跛行、放淫辭,以承三圣者;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鄙朴诓蹲揭Ω拍睿涯繕思性谒_定的論題上層層剖析。(如“齊桓晉文之事”中論“不能”和“不為”)抓住要害問題故意加以強調(diào),甚至故意張大其辭,使觀點對立尖銳化。(如:“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今之所謂良臣,古之所謂民賊也?!睂κ吕淼耐副僬莆蘸陀辛Φ倪壿嬚撟C。例如:散文特色(一):雄辯的力量善于捕捉要害概念齊宣王問
4、曰:“湯放桀,武王伐紂,有諸?”孟子對曰:“于傳有之。”曰:“臣弒其君,可乎?”曰:“賊仁者謂之‘賊’,賊義者謂之‘殘’。殘賊之人,謂之‘一夫’。聞?wù)D一夫紂矣,未聞弒君也?!鄙⑽奶厣ㄒ唬盒坜q的力量孟子謂齊宣王曰:“王之臣有托其妻子于其友而之楚游者,比其反也,則凍餒其妻子,則如之何?”王曰:“棄之。”曰:“士師不能治士,則如之何?”王曰:“已之?!痹唬骸八木持畠?nèi)不治,則如之何?”王顧左右而言他。散文特色(二):論辯的技巧“引人入彀”法;先揚后抑、欲擒故縱法:齊宣王問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有諸?”孟子對曰:“于傳有之?!痹唬骸叭羰瞧浯蠛??”曰:“
5、民猶以為小也?!痹唬骸肮讶酥蠓剿氖?,民猶以為大,何也?”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芻蕘者往焉,雉兔者往焉,與民同之。民以為小,不亦宜乎?臣始至于境,問國之大禁,然后敢入。臣聞郊關(guān)之內(nèi)有囿方四十里,殺其麋鹿者如殺人之罪,則是方四十里為阱于國中。民以為大,不亦宜乎?”巧妙利用對問的文章結(jié)構(gòu)。散文特色(三):充暢的氣勢文以氣為主,氣盛則言宜。孟子之“養(yǎng)氣”。至大至剛的“大丈夫之氣”人格自尊、理論自負的主體精神的體現(xiàn)居高臨下,從容自如,左右逢源特殊的語言表達形式。鮮明的節(jié)奏,整齊的形式正反對比,鋪排重疊散文特色(三):充暢的氣勢孟子曰:“國君進賢,如不得
6、已,將使卑逾尊,疏逾戚,可不慎與?左右皆曰賢,未可也;諸大夫皆曰賢,未可也;國人皆曰賢,然后察之;見賢焉,然后用之。左右皆曰不可,勿聽;諸大夫皆曰不可,勿聽;國人皆曰不可,然后察之;見不可焉,然后去之。左右皆曰可殺,勿聽;諸大夫皆曰可殺,勿聽;國人皆曰可殺,然后察之,見可殺焉,然后殺之。故曰,國人殺之也。如此,然后可以為民父母?!薄熬暢既缡肿?,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草芥,則臣視君如寇讎?!鄙⑽奶厣ㄋ模盒蜗笮砸蛩赜糜髫S富、廣泛、恰切而自然,如“不為”與“不能”。把比喻組織到論說當中,成為論說的有機組成部分,
7、如“魚我所欲也”和“以羊易牛”。不陳述作者的觀點,直接用比喻性的形象說明道理。如“以梃殺人”和“五十步笑百步”。1、比喻性形象散文特色(四):形象性因素不以故事情節(jié)取勝,而以描述生動見長齊人有一妻一妾而處室者,其良人出,則必饜酒肉而后反。其妻問所與飲食者,則盡富貴也。其妻告其妾曰:“良人出,則必饜酒肉而后反;問其與飲食者,盡富貴也,而未嘗有顯者來,吾將瞷良人之所之也?!痹槠?,施從良人之所之,遍國中無與立談?wù)?。卒之東郭墦間,之祭者,乞其馀;不足,又顧而之他,此其為饜足之道也。其妻歸,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終身也,今若此?!迸c民其妾訕其良人,而
8、相泣于中庭,而良人未之知也,施施從外來,驕其妻妾。由君子觀之,則人之所以求富貴利達者,其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幾希矣。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