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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國新聞傳播學量化研究的艱難起點的論文我國新聞傳播學量化研究的艱難起點 在新聞傳播學研究方面論文聯(lián)盟,為了更好地向前看,需要適當?shù)叵蚝罂矗私馕覀儚暮翁巵?,才能知道我們將往何處去。為此,我們特別留意了改革開放初期創(chuàng)辦的三種新聞傳播學期刊《新聞學論集》(1980-1999,2007年復刊)、《新聞學會通訊》(1980-1989)和《新聞學刊》(1985-1989)中的諸多內容。從中,我們可以回顧并發(fā)現(xiàn)許多當時或許不甚注意,或許習以為常,而今天看來卻應該注意或改正的東西。本文擬對3刊中有關新聞傳播學數(shù)學方法的使用做一些介紹與評論?! ∮軐W家休謨說過:數(shù)學較人事科學有一種大
2、優(yōu)點,它所以有優(yōu)點,正在于它的各個觀念是可感的、明白的、確定的,它們的最小差異也可以立刻被我們所覺察,而且同一的名詞總是表示同一的觀念,并沒有歧義或變化。然而,數(shù)學科學性的這些優(yōu)點,在中國新聞傳播學的起步階段,由于以階級斗爭為綱思維的延續(xù),被有意壓制和忽視,直到改革開放多年之后,這種情況才稍有好轉。本文討論的目的,不在于批評哪個人,只在于總結經(jīng)驗,真正理解學術研究的本質,謹防用政治替代、沖擊其他的錯誤重演。 一 如果回到1980年,那時我們如何認識量化研究的呢?當年,我國一位傳播學研究者這樣寫道:不少美國的新聞學理論的文章和著作,利用了統(tǒng)計、邏輯和數(shù)學的方法隨之
3、還相應地出現(xiàn)一些數(shù)理公式和邏輯符號,使人看后實在費解其實,不過是些唯心主義糟粕。.cOm這段話在發(fā)表的時候很平常;然而,今天讀來不免令人扼腕。現(xiàn)在去翻近30年前的舊賬,絕非追究誰的過錯,這也不完全是個人的過錯,觀念是歷史和環(huán)境的產(chǎn)物。上面這段話,可以被看作是1980年我國新聞傳播學界對新聞傳播學量化分析方法的普遍態(tài)度。在這種思想指導下,我國新聞傳播學界在各種研究中都很少采用甚至有意回避數(shù)學方法。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新聞系第一屆研究生中,有一位使用較為簡單的百分比量化分析報紙版面的構成,答辯的時候差點沒通過,因為多數(shù)委員認為這不是研究,這位學生雖然畢業(yè)了,但沒有拿到碩士學位
4、(我國碩士學位1981年起實行,第一屆研究生1978年入學時沒有學位培養(yǎng)計劃,故1981年畢業(yè)時,作為試行,從嚴掌握,這批學生中三分之一不給學位)。 對量化分析的漠視和否定,主要在于那時我們尚不知道什么是科學方法論,政治替代學術的傾向尚來不及糾正。研究者們必須把新聞傳播學看作是某種有立場、有感情的學問,我們理直氣壯地承認自己是無產(chǎn)階級專政的工具,不是更好得多嗎?在那樣的背景下,任何提到客觀、純粹觀點和說法,都會被視為客觀上給資產(chǎn)階級新聞學多少起了涂脂抹粉的作用。因為,如果客觀了,純粹了,資產(chǎn)階級和無產(chǎn)階級的階級矛盾也就難以分辨出來了。而量化分析,是不會講究這些的?! ∵@種
5、完全擯棄統(tǒng)計、邏輯、數(shù)學方法的研究狀態(tài),1982-1983年出現(xiàn)些微轉機。當時,報紙開始普遍提倡為讀者服務。問題在于:辦報人不了解讀者,又如何為讀者服務呢?于是,基于為讀者服務理念之上的讀者調查活動取得了合法的活動空間。1982年通過計算機處理調查數(shù)據(jù)的研究方法,在當時十分罕見,陳崇山、柯惠新等人領導一批年輕人一次開展了北京市讀者聽眾觀眾調查。當時擔任北京《新聞學會通訊》責任編輯的朱向霞談到這次讀者調查時說:這在中國是首創(chuàng),影響很大,意義更大。不過,當時的調查顯然還是比較簡單的?! ∵@次讀者調查活動的成果,最終反映在了《新聞學會通訊》上。1983年《新聞學會通訊》第1-2期
6、刊登報紙如何為讀者服務專題,開始了關于服務性新聞的轟轟烈烈的討論;1983年第5-6期則是厚厚的1982年調查的報告???;1983年第18-19期刊登了多篇講授調查方法的文章,其中包括譯文《美國民意調查方法介紹》?! ∮矛F(xiàn)在的眼光看,當時頗具規(guī)模的調查和分析,不過是數(shù)學方法運用于社會實踐的最淺層次,其方法是簡單的數(shù)據(jù)統(tǒng)計。正如法國思想家??滤摚赫{查無疑一直是簡陋的但卻是基本的因素。在調查這一層面,學者們采用數(shù)學方法研究新聞傳播學,很大程度上出于實用的目的:因為要研究讀者的需求,用統(tǒng)計方法調查讀者的態(tài)度更科學和準確,僅此而已。即使這樣,該項調查因為《中國日報》報道時采用了民
7、意調查的英文,曾受到當時主持意識形態(tài)工作的中央政治局委員胡喬木的查問。劉海龍回顧這段歷史時指出,1982-1983年讀者聽眾觀眾抽樣調查,恐怕連研究讀者的需求也還談不上,它的主導思想與出發(fā)點依然是黨報的群眾路線。 從科學方法論的高度對這一問題進行反思與反省,并進行自覺論述,大約是1987年以后的事情了?! 《 ∥覈M傳播學后,1983年傳播學一度被視為精神污染。一時間,除了批判傳播學否定階級斗爭的文章外,介紹傳播學、探討傳播學的文章在學術刊物上幾乎銷聲匿跡了。但是,有關信息論、系統(tǒng)論的探討卻依然在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