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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女性主義與國家研究論文 [摘要]民族主義是晚清以來各種思潮的底色,女性主義概莫能外,故兩者能在“興女學”上形成某種或某些契合,構成互構關系,但由于存在假設主體、存在基礎和政治訴求諸多差異,賢妻良母主義成為兩者發(fā)生碰
2、撞的關節(jié)點?! 關鍵詞]女性主義;民族國家;民族主義 民族主義作為晚清以來各種思潮的底色和主導力量,與晚清傳入的在西方方興未艾但仍居邊緣的女性主義不期而遇將呈現(xiàn)怎樣的圖景?戴錦華認為:“女性主義和民族主義的并置似乎十分邏輯又不無荒誕”。之所以荒誕,在于兩者在理論表述系統(tǒng)中形同水火。從女性主義立場來看,民族主義尤其是其典型形態(tài)“國家民族主義”,無疑是父權結構的集中體現(xiàn),是社會壓抑與暴力之源。而從民族主義立場上看,女性主義或是一種女人的無事生非或奢侈之想,或是一種極端危險、極度可疑的鼓噪,或二者兼
3、有。[1]然而,在實踐層面上兩者卻又彼此介入、相互滲透,“女性主義作為婦女運動的一種策略,在實際行動中提供介入民族主義的可能性……婦女實際處境不僅不能脫離民族/國家的語境加以理解,根本上就是民族/國家計劃的重要組成部分。”[2]實踐層面上的這種奇特的勾連使女性主義與民族主義常常糾纏在一起,形成既互構、又碰撞的關系。然而,學界對兩者的關系尚未引起足夠的重視,特別是對于兩者的內在張力關注尤少,本文選取女子教育作為切入點,以期對女性主義與民族主義之間的關系作出進一步的思考,探究對本文主題展開新的更為深入
4、而全面理解的可能性。 一、女性主義與民族主義的話語互構 受近代中國“救亡圖存”時代主題的召喚,一切現(xiàn)代化運動都不能離開民族主義的保駕護航,否則將難以長久,中國婦女解放運動亦不例外,它與百年現(xiàn)代化歷史相始終,因此,中國女性主義的歷史與中國作為現(xiàn)代民族國家的歷史息息相關,既互為前提,又相互依賴?! ∨灾髁x與民族主義互構的動因 其一,民族國家話語建構的需要。自晚清戊戌維新運動以來,民族危亡如影隨形,無時不壓迫著時人特別是男性知識精英的神經,引發(fā)其對民族未來的憂慮和思索。雖然女性是民族國家的“她者
5、”,但民族國家在建構“自我”的時候,卻需要倚仗這個“她者”。男性知識精英由對民族國家的關注而把焦點集中到女性身上,女性被認為是富國強兵的負擔,屬于被“喚醒”的普通民眾之一部分,由此她們成為國家現(xiàn)代化進程中的一個“隱喻”和前瞻性設想的一部分。“我中國之所以養(yǎng)成今日麻木不仁之民族者,實四千年來沉沉黑獄之女界之結果也……喚起國魂,請自女界始!”[3]亞特進一步論證:“國無國民母所生之國民,則國將不國。故欲鑄造國民,必先鑄造國民母始?!盵4]這里的“國民母”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母親,而是一個“隱喻”,女性在此
6、成為民族國家建構自身的能動機制?! 榱苏撟C女性與國家的關系,先進知識男性一方面將中國的軟弱歸結于中國的“種氣”不強,進而歸因于女性身體的軟弱,不纏足運動由此發(fā)端。另一方面,如梁啟超在《論女學》中把中國經濟實力弱歸結為“二萬萬女子為食利者”,“國何以強?民富斯國強矣。民何以富?使人人足以自養(yǎng)”,現(xiàn)實卻是“女子二萬萬全屬分利,而無一生利者。惟其不能自養(yǎng),而待養(yǎng)于他人也,故男子以犬馬奴隸畜之……”[5]在這里,梁啟超不惜通過全盤否定婦女在歷史上的貢獻來強調女學的重要性。無獨有偶,馬君武翻譯的彌勒·泰勒
7、《女權說》中竟出現(xiàn)“家庭者,國之脊骨也,在家庭間如是,在一國中亦何獨不是”、“女人遂能與國相直接而有國民之責任焉”等“符合國情”的語句。顯然,馬君武是出于民族國家的訴求而把個人觀點滲透其中。正如王政所言:“女性在當時是被作為一種象征符號被有話語權的男性言說,女子既被說成是國家衰弱的原因,又被再表現(xiàn)為民族落后的象征,男性提出婦女問題,是為了尋找一條救國的途徑,婦女是載體/手段,強國是目標?!盵6] 其二,精英男性主體身份建構的需要。20世紀初,由于受到西方列強的傾軋,中國人的“被殖民”心理開始泛濫
8、,使得精英男性對自身身份和民族認同產生焦慮,由此把女權表現(xiàn)為現(xiàn)代男性和現(xiàn)代國家的一個重要標志。康有為在“婦女之苦總論”中列舉了女子遭遇的八種“不得”權利,正是它們造成女子低下的社會地位,因此主張“天賦人權”,“女子亦人也”,侵犯女子的權利即是侵犯“天權”,甚至提出廢除家庭的激烈主張,[7]但是他“解放”婦女的思想是要成就世界大同的目的,所以并未意識到喚醒女子的自覺,可見其婦女觀是以男人為本體,出自男性主體身份建構的需要。金一毫不掩飾對西方平等自由的向往:“夢想歐洲白色子,當此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