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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語言交際中搶占“制高點” 軍事上的制高點,乃是兵家必爭之地。交戰(zhàn)的哪一言捷足先登,就可占據地利,居高臨下,掌握戰(zhàn)場的主動權。這一規(guī)律啟示我們:在演講交談中也要搶占“制高點”。這里所說的制高點,就是觀察事物、抒發(fā)己見的著眼點、立足點及其高度。古詩云:“居高聲自遠,非是籍秋風?!敝挥姓驹谝欢ǜ叨?,才能鳥瞰全局,引發(fā)出高人一籌的真知灼見。那么,如何提升談話的境界與高度呢?在這方面,歷代偉人前賢的精彩范例為我們提供了有益借鑒―― 從現象提升到本質。美國南北戰(zhàn)爭期間,林肯總統(tǒng)有一次搭乘“日光號”輪船冒雨慰問前線將士。他同船員一一握手,最后輪到一位加煤工,他的手上臉上沾滿煤煙灰,于是
2、歉意地說:“總統(tǒng)先生,我的手太臟,不便與您握手,可我是船上最敬重您的人之一?!绷挚洗舐曊f:“朋友,把你的手伸過來吧!那雙手是為美利堅合眾國加煤才弄臟的?!保ㄒ姟锻鈬讉鳌返?5頁)這番交談十分真誠而富有人情味。林肯總統(tǒng)站在“國家利益”的高度,通過加煤工“手臟”的現象,揭示了為美國這部國家機器加煤、應引為自豪的崇高精神和事物本質,聞之倍感親切、倍受鼓舞。當然,這里只討論語言與口才技巧,絕無為資產階級涂脂抹粉抹粉之意。 從微觀提升到宏觀?!顿Y治通鑒·卷36》記載著漢文帝劉恒與周勃、陳平的一段對話,聽來饒有情趣。文帝問右丞相周勃:“全國一年判決多少獄案?”周勃抱歉地說“不知”。文帝
3、又問:“全國一年征收錢谷多少?”周勃仍回答不出,此時已驚恐不安,直流冷汗。文帝又問左丞相陳平,陳平坦然回答:“這些事各有主事的官吏:陛下查問決獄之事,可問廷尉;欲知錢谷之數,可問治粟內史?!蔽牡劾^續(xù)追問:“那么你主管和熟悉何事?”陳平答曰:“陛下委我以丞相之職,對上輔佐天子,調理陰陽;對下安撫百姓,和順四時,……使文武百官各盡其職,這才是我的職責?!蔽牡勐犃松畋碣澩W笙嚓惼秸驹凇翱傤I百官”的宏觀角度,明辨“帥”與“將”的職能劃分,不以偶爾“不知”為失職,從容答問游刃有余。相比之下,職居陳平之上的周勃則囿于“事無巨細必欲躬親”的微觀層次。顯然,口才的巧與拙說到底取決于思想認識水平的
4、高與低?! 呐既惶嵘奖厝弧!蛾套邮钩返墓适氯怂仓?。戰(zhàn)國時期,齊相晏嬰有一次出使楚國。楚王處心積慮想羞辱他一番。召見晏嬰時,故意令一武士押一囚犯從庭前走過,并煞有介事大聲問道:“下面押的是什么人?”答曰:“是個盜賊?!背跤謫枺骸斑@個賊是哪國人?”武士回答:“是齊國人?!背蹀D問晏嬰:“你們齊國人慣于行竊嗎?”面對泰山壓頂般惡意發(fā)問,晏嬰以退為進,從容對曰:“臣聽說有一種樹木,長在江南則生橘,長在江北則生桔。這不是樹的品質不好,而是水土使然。敝國臣民一向安分守己,可一到上國就變成賊,這不是其習性不良,而是教化與風氣所致啊。”在這里,楚王以“齊國人可能會做賊”的偶發(fā)事件提出詰難
5、,強調了事物的偶然性、可能性;晏嬰則從“楚國一定會使好人變成賊”的角度予以還擊,強調了事物的必然性、邏輯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以守為攻深刻有力。 從孤立提升到聯(lián)系。據史書載,北宋王安石之子王元澤,幼時聰穎過人。有一次他隨同大人游玩,看到一個大木籠子里關著一頭鹿和一頭獐。大人們故意刁難他,問道:“哪頭是鹿,哪頭是獐?”王元澤本不識鹿、獐,但據實回答未免遺人笑柄,于是他機敏地回答:“鹿旁邊是獐,獐旁邊是鹿?!甭務邿o不稱奇。小元澤沒有被“這是什么,那是什么”的孤立提問牽著鼻子走,而是站在更高境界,看到互不相關的事物之間的聯(lián)系,從“此物”與“他物”的關系上做出判斷,正所謂“不為浮云遮
6、望眼,只緣身在最高層?!薄 募毿√嵘胶甏蟆!妒酚洝ろ椨鸨炯o》記載:“項羽少時,學書不成,學劍又不成?!逼涫屙椓阂蛴枌垂芭?。項羽卻說:“學書,足以記姓名而已;學劍,不過能敵一人,均不足學。我要學‘萬人敵’”。無獨有偶,后漢時的陳蕃,少時不拘小節(jié),有人勸他打掃庭院以迎嘉賓,他回答說:“大丈夫處世,當以掃除天下為己任,干嗎掃那小小的庭院?”俗語說“言為心之聲”,項羽不愿學“一人敵”而要學“萬人敵”,陳蕃不屑于“掃一室”而要“掃天下”,這番石破天驚的宏論,足見其不甘平庸的“鴻鵠之志”! 從“得子”上升到“謀勢”。三國時期,吳主孫權有一次率軍與曹軍對峙,魯肅領兵前來助戰(zhàn)。
7、孫權親自出營勞軍并下馬而立迎接這員愛將,這一禮節(jié)可謂十分榮耀的“我主隆恩”。二人并駕回營時,孫權悄悄問魯肅:“寡人今日下馬相迎,足以在三軍將士面前顯示你的尊榮嗎?”魯肅回答:“不能?!睂O權頗感意外:“那怎樣才好呢?”魯肅答曰:“愿主公一統(tǒng)天下,克成帝業(yè),使我魯肅以輔佐之功,名垂青史,才能真正顯示微臣的榮耀呢!”以上孫權所言,囿于一時一事之榮辱,屬“得子”之論;魯肅卻著眼千秋帝業(yè)和青史留名,屬“謀勢”之見,顯然棋高一著,撓到了孫權的癢處,故而“龍顏大悅”皆大歡喜?!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