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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經濟學 康芒斯》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內容在行業(yè)資料-天天文庫。
1、制度經濟學康芒斯第一章 觀點我的觀點根據于我參加集體活動的經驗,從這些活動中,我在這里得出一種關于集體行動在控制個人行動方面所起的作用的理論。這種見解可能適合也可能不適合別人對于制度經濟學的觀念。我的《資本主義的法律基礎》一書以及這部《制度經濟學》的各種油印稿本和修正稿本的讀者提了一些評論和批評,意思是說他們不懂我的理論,也不了解我是什么目的,并且說因為我的理論完全是我自己個人的看法,所以也許沒有人能了解;這些評論和批評使得我取消個人的抑制,大膽地把我自己當作一個五十年來參加了多種多樣的集體行動的“客我”。在這第一章特別是關于意外事故和失業(yè)問題的一節(jié)
2、里,我要敘述參加集體行動的經過。我認為這本書并不是一種我自己個人的理論,而是一種符合集體行動中許多經驗的理論,因此需要跟以往二百年的個人主義的和集體主義的學說調和一致。我參加集體行動是在1883年加入俄亥俄州克利夫蘭的印刷工會為會員時開始的。我?guī)е粋€“鄉(xiāng)下印刷工人”的一團樸素和好奇心來到那里工作,具有在印迪安那州鄉(xiāng)間一個小村落中一家小型報館和小印刷店里得到的七年的多方面的訓練。這種每天工作十二小時,每周做七天工,每周工資十五元左右的新經驗,以及工會努力控制一家大的日報社的n雇主和印刷工人兩方面的結果,再加上我在1886年以前作為一個流動印刷工人的旅
3、行,改變了我,使我放棄了準備做新聞工作的一種模糊的打算,轉而計劃盡可能從各方面來研究整個的經濟學問題。在經濟學說方面,我所讀的第一本書是亨利·喬治的個人主義的和神學意味的《進步與貧困》。這是一個同事的印刷工人推薦給我讀的。我始終不能像喬治那樣,用演繹法達成結論。我不滿意他譴責工會,我知道,拿我自己的實例來說,工會所取得的就業(yè)條件勝過鄰近的那家自由雇用的工廠里現有的條件。我第一次接觸到法律和經濟學的關系問題,是1888年在約翰·霍布金斯大學伊里教授所講的課程里。1899年,我為美國產業(yè)委員會研究移民問題,這項工作使我實際上等于跑遍了所有全國工會的領導機
4、構。這使我進一步研究資本家和勞工組織對產量的限制。1901年以后,我和代表“工人、雇主和公眾”的全國公民聯合會一起參加了勞動仲裁,1906年又和同一組織調查市營的和私營的公用事業(yè)。我受威斯康辛州州長福勒特的委托,1905年起草一種行政事務法,1907年又起草一種公用事業(yè)法。這一公用事業(yè)法的宗旨是由地方公用事業(yè)公司來確定和維持合理的價值和合理的措施。1906和1907年,我和其他的人一起給塞紀財團調查匹茲堡鋼鐵工業(yè)中的勞工情況。1910和1911兩年,社會主義者控制著米爾沃基市的時候,我給他們組織了一個“經濟和效率局”。1911年,我又給威斯康辛州起草
5、一種《產業(yè)委員會條例》,然后參加了兩年這一條例的實施工作,我的目的是調查和實行有關雇主與雇員關系的合理的規(guī)章和措施。1913至1915年,我擔任威爾遜總統(tǒng)所指派的“產業(yè)關系委員會”的委員。1923年,費特爾教授、里普萊教授和我代表了四個西部的州,出席聯邦商業(yè)委員會,處理關于美國鋼鐵公司所行的不公平辦法的“匹茲堡附加案”。1923和1924年,我以全國貨幣協會會長的身份,在紐約和華盛頓研究聯邦準備銀行制度的運行。在這以后,1928年我協助眾議院議員斯特朗(堪薩斯州的代表)擬訂他向眾議院幣制委員會提出的穩(wěn)定物價法案。在那當中,1924和1926年間,我擔
6、任了兩年委員會的主席,在芝加哥的衣著業(yè)中實施一種自愿的失業(yè)保險計劃。這個計劃和我以前在1923年給立法機構擬訂的計劃相同。這種計劃經過修正,最后于1932年由威斯康辛州制定為法律。我不了解,任何經過這五十年的參加實際工作的人,怎么能不得到兩項結論:利益的沖突和集體的行動。甚至國家和城市也就是那些握有統(tǒng)治權的人們的集體行動。同時,我不得不研究了許許多多判例,主要是美國最高法院和勞動及商事仲裁法解的判例,要看出這些法庭根據什么原則判決利益沖突的爭執(zhí)——法院系根據憲法上關于合法程序、保護財產和自由以及平等的法律保障這幾方面的條款來行動的。這些判例我在《資本
7、主義的法律基礎》(1924年)里曾加以討論,本書是一種和前書有關的對經濟學家的各種理論的研究。我覺得經濟學家中很少采取這里所發(fā)揮的觀點,或是提出什么意見能把法律制度配合到經濟學里面,或是能配合美國司法機構所采取的這種依據憲法的路線。1907年,我和法律家一同起草一種公用事業(yè)法時注意到的主要問題,是美國最高法院在1890年以后對“財產”這個名詞的意義有了改變。這一改變在以前那種“有形的”財產的意義(例如,1872年的“屠宰場案件”和1876年的“墨恩案件”中)以外,加上了新的“無形的”財產的意義,這是最高法院1890年以后給予“財產”一詞的新的解釋。這
8、種補充的意義為1897至1904年間的若干判決完全肯定下來。無形的財產,按照這些判決以及《資本主義的法律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