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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xué)現(xiàn)當(dāng)代文學(xué)畢業(yè)論文 江總宮體詩歌中的女性形象探析》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學(xué)術(shù)論文-天天文庫。
1、湖南師范大學(xué)本科畢業(yè)論文考籍號:XXXXXXXXX姓名:XXX專業(yè):文學(xué)現(xiàn)當(dāng)代文學(xué)論文題目:江總宮體詩歌中的女性形象探析指導(dǎo)老師:XXX二〇一一年十二月十日據(jù)今人逯欽立輯錄的《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全陳詩》統(tǒng)計,江總現(xiàn)存詩歌103首。在其詩歌中,宮體詩約有30首。沈玉成先生曾經(jīng)在《宮體詩與玉臺新詠》一書中講到關(guān)于宮體詩的所包含的內(nèi)容,認為“(宮體詩)較永明時期更加狹窄,以艷情為多,其他大都是詠物和吟風(fēng)月、狎池苑的作品。”《隋書》對官體詩的評價是“清辭巧制,止乎衽席之間;雕琢蔓藻,思極閨闈之內(nèi)”,從客觀的角度來看宮體詩。這是時代發(fā)展的一種必然要求。在宮體詩中,涉及到許多形形色色的女性
2、形象。江總生活在梁陳年間,其詩歌必然打上了時代的烙印。但在眾多的詩歌中又有其獨特的一面?! ∫?、對神話傳說中女性的描摹 同齊梁文人一樣,在江總的詩歌中,巫山神女、洛浦宓妃、天河織女等神仙女子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江總的筆下,賦予了其不同的精神風(fēng)貌。巫山神女出自宋玉的《高唐賦》,楚懷王神游巫山,白天睡覺時夢見一美艷女子,女子說“‘妾巫山之女也,為高唐之客,聞君游高唐,愿薦枕席?!跻蛐抑?。去而辭曰:‘妾在巫山之陽,高丘之阻,旦為朝云,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臺之下?!甭迤皱靛嘎逅瘛h代張衡《思玄賦》有云:“載太華之玉女兮,召洛浦之宓妃?!钡浇ò矔r期曹植《洛神賦》更是把宓妃描寫成
3、國色天資、遺世獨立、集姿色與才情于一體的絕代佳人,成為梁陳文人競相描摹的對象。天河織女在神話故事以及《古詩十九首·迢迢牽牛星》中,也成為愛情的象征,成為人們吟詠的對象。 在江總的詩歌中,對于這三位神仙女子的吟詠并不止于對外貌身材的贊揚和稱頌,更多的是回到現(xiàn)實中,通過這些人的行為來反襯出現(xiàn)代女子的心理和命運?! 奥迤至黠L(fēng)漾淇水,秦樓初日度陽臺”,“定言神女隔河來”(《新人姬人應(yīng)令》),江總在寫新人進宮時,風(fēng)姿綽約如宓妃,神女,梨花帶雨,玉面含羞。然而,“陽臺通夢太非真,洛浦凌波復(fù)不新”(《雜曲-其二》),“非是神女期河漢,別有仙姬入吹臺”(《雜曲·其三》),這兩首詩則是借神女、
4、宓妃、織女的行為來敘寫宮中女子的得寵、爭寵與失寵的變化。作為宮里的一名女子,無論是陽臺夢、還是洛浦妃,這都已經(jīng)是虛幻或常談了,她們的要求不高,只是希望“君意未冷”,與君共眠。即使是天上神女,也希望“虬水銀箭莫相催”,然而春宵苦短,難以擺脫這種被棄的命運,“別有仙姬”又得到皇帝寵愛。先時“羽帳掛流蘇”,今卻“網(wǎng)戶織蜘蛛”,新人變舊人,這就是宮女的悲劇?! 〗倢@三位女子的描摹中,并未對她們的姿容給予過多的筆墨,只是借助她們的事跡或反其意而用之,折射出那個社會女人的背棄命運,即使你有神女情、宓妃貌,織女心,然而在這樣一個縱欲橫流的社會,女性的從一而終顯得是多么悲催和傷心?! 《?/p>
5、、對前朝女性的吟詠 在官體詩中,有許多詩歌內(nèi)容描寫的是歷史上那些特別的傳奇女子,她們或堅強不屈、不畏強權(quán),或忠貞為一,從一而終;或一朝背棄,終生凄苦,江總詩歌亦是如此。 “綠珠含淚舞,孫秀強相邀”(《洛陽道·其一》),描寫的是西晉石崇的愛妾綠珠被孫秀看上,綠珠誓死抵抗一事。綠珠能歌善舞,為世人所艷羨。當(dāng)時附和司馬氏的孫秀因得不到而生恨,嫉恨于石崇,綠珠受牽連,墜樓身亡?!靶咦髑锖鷭D,獨采城南?!?《梅花落·其一》)用了“秋胡戲妻”這一典故。漢代劉向《列女傳》記載了秋胡婚后五日到陳地求官,五年后返回故地。在路旁遇見美女采桑,以金錢調(diào)戲,婦女不接納?;氐郊液?,婦女才發(fā)現(xiàn)施以重
6、金的男子竟然是自己魂牽夢縈的丈夫,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投河而死。綠珠與秋胡婦含恨而死,皆為忠貞的化身,在江總的詩歌中,表現(xiàn)了對她們命運的同情和慨嘆。歷史已成為過去,但歷史長河中總有那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 “弦心艷卓女”(《和衡陽樓下高樓看妓》)、“卓女弄弦心”(《賦詠得琴》),卓女指卓文君。這兩首詩主要是側(cè)面烘托出歌妓高潮的琴藝。“織素那復(fù)解琴心”(《雜曲·其一》),“琴心”出自《史記·司馬相如列傳》:“卓王孫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繆與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在這首詩中作者反意用之,用來表現(xiàn)棄婦的幽怨心理。自己只懂得織布,欣賞不了高雅的琴聲傳來的美妙用意,然而夫君卻棄我而不顧,
7、難道僅僅是因為我不懂琴聲嗎? “團扇篋中言不分”(《怨詩·其二》),漢代班婕好曾作過《團扇歌》,又名《怨歌行》:“新裂齊紈素,皎潔如霜雪。裁為合歡扇,團團如明月。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fēng)發(fā)。??智锕?jié)至,涼飆奪炎熱。棄置篋笥中,恩情中道絕”,寫出了一個薄命女子的怨情。班婕妤才貌兼?zhèn)?,頗受成帝賞識,其后趙飛燕姊妹進宮,班姬失寵,退守太后,紅顏薄命,凄苦一生?!”瘎【哂杏篮愕纳?,不完美的結(jié)局更能引起人的共鳴。與梁陳文人稍微有點不同,江總詩歌中這些歷史女性都有著悲劇命運,皆“為情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