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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消失的城市記憶.doc》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學(xué)術(shù)論文-天天文庫。
1、我消失的城市記憶那時候天還是藍的,水也是綠的,雞鴨是沒有禽流感的,豬肉是可以放心吃的。那時候照像是要穿衣服的,欠債是要還錢的,丈母娘嫁閨女是不圖你房子的,孩子的爸爸...也是明確的。那個時候,是我的小時候。不久,我就長大了,我身邊的一切不知不覺就這么改變了。而這些消逝的東西就是從我的那些細微的感覺開始失去的。·媽咪蝦條,喔喔奶糖跳跳糖奇多送的小玩具小浣熊干脆面浪味仙~~很鮮·口紅糖戒指塊錢轉(zhuǎn)...佳佳奶糖加鈣奶糖麥麗素比巴卜,3毛錢一個果凍,都是色素果丹皮,酸酸的大大卷華華丹大大泡泡糖這是回想起來,小時候經(jīng)常吃的一些東西。有些東西現(xiàn)在可能還買的到,但更多的在記
2、憶力的零食,都已經(jīng)消失在這座城市里的,消失的原因,是這些零食的生產(chǎn)單位都已經(jīng)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失敗了?,F(xiàn)在回想這些食物的味道,總覺得是非常好的,但是好味道的東西怎么會在市場競爭中失敗呢?當然,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記憶給這些食物加了分,如果現(xiàn)在還要這樣的東西在超市中醒目的放在貨架上,我可能還是不會去買他。就是買不到,可能使他們更加的香甜。聽我媽媽說的,她小時候1分錢一包的蘿卜干,這樣的零食,她可以吃30年還存在。只是,在最近的10幾年里,她就真得買不到這樣的小東西了。我想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在于我們的經(jīng)濟發(fā)展快了,再不想從前計劃經(jīng)濟那樣,一座城市幾十年都沒有任
3、何的變化。但是,這也帶來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我們的記憶正在很快的被抹去。就比如,我的孩子也也不知道我小時候吃得是怎樣的食物,看到的是怎樣的世界。如果事情真得是這樣的話,那我相信我的孩子將會很難理解我,也很難有獨特的個性。因為資本控制的市場,會把很多東西變得同質(zhì)。就好像可有可樂的推廣,你在全世界的冷藏柜里都看得到可口可樂,而這樣的資本怪獸會很快的打垮很多本土的具有特色的其他飲料,比如說:鹽汽水,一種我們小時候主流的飲料。當我們的孩子不再喝鹽汽水,而只喝可口可樂的時候,那他們和美國的孩子又有什么區(qū)別呢?人就是在差別中找到自我的,否則千人一面又何來自我,一座城市也是
4、這樣的。而這樣的差別也來源于個字不同的歷史,來源于不同的語言。但是,語言在我們這代和更小的一代人身上,已經(jīng)變了味。很多本地人,說不來本地話。那連本地化都說不來,又怎么稱之為本地人呢。隨著多年的普通話教育,“請將普通話,請寫規(guī)范字”的宣傳,我們漸漸失去了原有上海人的重要特性。孩子們從小的教育不再是外婆的兒歌,而是帶著臺灣腔的奇虎。這樣的孩子怎么會通過練習(xí)知道吳儂軟語不同于以北方方言為基礎(chǔ)的普通話,上海話原本是有六個聲調(diào)的,而普通話只有四個。也就是因為缺乏這樣的語言教育,我的侄女至今依舊不知道“八佰伴”這個上海著名百貨的上海話發(fā)音。我們兒時的兒歌,是否已經(jīng)開始不教
5、授給下一代了?a:儂姓啥?b:窩姓黃。a:啥個王?b:草頭黃。(上海人王、黃是分不清楚的,所以才有這么一問)a:啥個草?b:青草。a:啥個青?b:碧綠青。a:啥個碧?b:毛筆。a:啥個毛?b:三毛。a:啥個三?b:高山。a:啥個高?b:年糕。a:啥個年?b:1963年,乃媽養(yǎng)出來只小瘌痢,現(xiàn)在問東問西戇得得寧要浦西一張床,不要浦東一套房。我就是在這句話的歷史背景下,跟著父母住到了浦東。接著每周做一次擺渡去浦西的爺爺家過周末。這也是我小時候坐船的全部回憶。1995年,全年乘坐輪渡是3.57億人次,每天接近100萬人次。但隨后連年下滑,去年全年輪渡客流只有1.35
6、億人次,日均不到35萬人次。不過,空調(diào)輪渡、水上巴士……老輪渡的“新面孔”正在慢慢變臉中。作為城市交通其他方面,我們也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許多。以前一張月票隨便坐,現(xiàn)在交通卡一刷換乘省一元。以前的公交都有賣票員,現(xiàn)在的公交基本都是無人投票。著一些改變我們可以說是技術(shù)的變革,但也未必是文明的進步。就好像沒有了賣票員,我在被偷了錢包的時候好像就找不到尋求幫助的人了。沒有人就自然沒有了人情味。當然,很多事我們都要從積極的層面來看待,就好像上海公交的發(fā)展,始終緊跟著城市發(fā)展的腳步。剛解放時,全市只有44條公交線路,934輛汽車和電車,線路長度僅有352公里。截至去年底,
7、上海共有公共汽電車線路1058條,營運車輛約16573輛,日均客運量728萬人次左右,占全市客運總量的54%。很多時候,自己認為重要的東西,在別人的眼里看來是那么的無足輕重。而文化作為價值,它很多時候是不會被既得利益所認可的。所以很多時候回憶只是在回憶里,但當我們真正開始把回憶當做文化好好保護的時候,這座城市可能才真正的開始了他的生命。最后,想說的是田子坊。一個沒有被拆掉的上海弄堂。1998年前這里還是一個馬路集市,自1998年9月區(qū)政府實施馬路集市入室后,把泰康路的路面進行重新鋪設(shè)。不久就有著名畫家陳逸飛、爾冬強、王劼音、王家俊、李守白等藝術(shù)家和一些工藝品商
8、店先后入駐泰康路,使原來默默無聞的小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