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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雙性同體視野下的伊莉莎 摘要:斯坦貝克經(jīng)典短篇小說《菊花》塑造了一位兼具女性與男性氣質(zhì)的女性形象伊莉莎。本文從雙性同體的角度來分析伊莉莎的雙重性別身份,洞鑒父權制社會中女性所承受的壓抑人性的磨難,繼而透視作家本人對父權制社會女性生存狀態(tài)的隱憂以及他對兩性和諧的探索和期盼。 關鍵詞:雙性同體;男性氣質(zhì);女性氣質(zhì);兩性和諧 中圖分類號:I712.074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673-2596(2013)06-0166-03 一、引言 “雙性同體”的本義為生物學領域里的“雌雄同體”,意思是動植物雌雄同株或兼具有雌性和雄性雙重
2、特征。在神話、宗教、醫(yī)學、文學、社會學、心理學等多個領域,“雙性同體”這個概念都有所涉及,并經(jīng)歷了漫長的發(fā)展過程。在中國的創(chuàng)世紀神話中,暗含著一個“雙性同體”的始祖,天與地本是融合在一起的,后來因某種原因才相互分離,天代表男性,地代表女性。作為西方文化的源頭,《圣經(jīng)》中也蘊含著“雙性同體”的思想,人類的始祖亞當原本是一個雙性人,夏娃是用亞當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的,是亞當“骨中的骨,肉中的肉”。這表明,早期社會人類的發(fā)展是由男女兩性共同完成的,男女兩性之間相輔相成。自從男女被分開后,他們就不斷地尋找另一半,渴望能夠重新結合在一起。從這
3、個角度來講,“雙性同體”8是作為古代人表示全能、力量以及自足的普遍公式。人們似乎覺得,如若具備終極力量和最高存在的意義的神圣性或神性,它就必須是兩性兼體的?! 半p性同體”的概念在文學批評中的首創(chuàng)之功當歸于英國小說家弗吉尼亞?伍爾夫。她在小說《一間自己的屋子》中指出“卓越的作家應該是兩性融合的,也就是同時具備男女雙性的素質(zhì)”,“在我們之中每個人都有兩個力量支配一切,一個男性的力量,一個女性力量。……最正常,最適意的境況就是這兩個力量在一起和諧地生活,精神合作的時候?!盵1]雖然伍爾夫的初衷是追求一種女性寫作的最佳狀態(tài),但她的“雙性
4、同體”觀顛覆了男權社會性別角色二元對立的等級模式,為后世追求男女兩性和諧、平等的人們打開了一扇通向光明的大門?! 毒栈ā发僦v述的是加利福尼亞州薩利納斯山谷一個農(nóng)場里亨利和伊莉莎這對夫婦在特定一天的生活,以及發(fā)生在女主人公伊莉莎與一位趕車補鍋匠之間的故事。作為斯坦貝克的經(jīng)典短篇小說之一,《菊花》自發(fā)表以來就贏得世人廣泛的關注和經(jīng)久不衰的研究熱情。他們主要從女性主義、象征主義、生態(tài)主義等角度進行研究,來挖掘文本中“深刻的東西”,其研究成果對于激發(fā)新的研究興趣、開闊視角具有重要的啟迪意義。本文立足雙性同體(Androgyny)的角度,
5、對伊利莎進行“雙性”解讀,通過分析伊莉莎身上所體現(xiàn)的女性氣質(zhì)、男性氣質(zhì)以及男女氣質(zhì)的沖突,洞鑒父權制社會女性所承受的壓抑人性的磨難以及斯坦貝克對兩性和諧的期盼?! 《?、伊莉莎的雙性表征 “性別的中性化或雙性化,決非一般的帶有否定和扭曲含義的所謂‘不男不女’8的同義語,是指一個人同時具有較多的男性氣質(zhì)和較多的女性氣質(zhì)的人格特征。”[2]在《菊花》這部小說里,斯坦貝克通過伊莉莎這個具有雙性特征人物的塑造,把美國20世紀30年代父權社會里女性普遍的生存狀態(tài)栩栩如生地展現(xiàn)在讀者面前?! 。ㄒ唬┓恐谐聊摹疤焓埂保耗袡辔幕缍ㄏ聣阂值囊晾?/p>
6、莎 當時的社會認為,真正的女性應該是“虔誠的,純潔的,順從的,持家有術和深居簡出的,并將此定義強加于女性的身上”[3]。伊莉莎就是這樣一位被囚禁在父權社會對女性角色既定牢籠中的萬千女性之一,她被迫退到女性的活動空間―房舍和花園。作為一位稱職的家庭主婦,房舍被打掃得“整潔、明亮”,“精致的白色的農(nóng)舍”四周環(huán)繞著紫色的天竺葵;生活也被打理得井井有條:“冬草儲備了起來”,還在“房前臺階上放著一塊供擦泥的墊子”,在“房子后面堆著易拉罐”。她會在亨利洗澡時就“把他要穿的黑色西裝放在床上,把襯衫、襪子和領帶放在旁邊。上過油的皮鞋放在床邊的地
7、板上”。作為一位善解人意的妻子,伊莉莎會在亨利向她炫耀剛做成的一筆菜牛的生意時,說“你真行”去鼓勵自己的丈夫;她也會“好,當然好啦!”來順從丈夫?qū)ψ约喝コ抢飸c祝的安排。伊莉莎還是一位恪守婦道的女性。菊園周圍架設的“圍欄”擋住的不僅是“牛、狗和雞”也成為她主動壓抑自己“本我”需求的道德界限。當補鍋匠“向圍欄靠近了點”時,伊莉莎“變得警覺”的眼睛足以說明這一點。從以上分析足可見伊莉莎是一位合格的“房中天使”。 然而,象征父權壓力的“男人的黑色帽子”和家庭空間的“圍裙”壓制了她的自我意識及內(nèi)心深處對自由、平等、權利的種種渴望和追求,在
8、伊莉莎的勞作中,她大部分時間都在沉默,而“沉默是被壓抑的象征?!?[4]在薩利納斯山谷里宛如“一口灰鍋”的濃霧中,伊莉莎在“不時地,回頭望望機房旁邊的男人”的舉動中無意識地透露了內(nèi)心那種莫名的壓抑以及渴望進入男性世界的躁動。從表面看,《菊花》似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