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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談我的語文教育觀》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工程資料-天天文庫。
1、淺談我的語文教育觀(遂寧市安居區(qū)白馬鎮(zhèn)中心小學校遂寧629000)【內(nèi)容摘要】:多年以前,語文是什么?一直是存留在我心中的困惑。舊的教學大綱告訴我:語文是表達思想的工具。新的課程標準告訴我:語文是最重要的交際工具,是人類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工具性與人文性的統(tǒng)一,是語文課程的基木特點。也有人告訴我:語文是語言加文字,語言加文章,語言加文學,語言加文化。當然,還有人告訴我:語言分語言和言語;語文是言語,言語是個人言說……【關(guān)鍵詞】:語文教育觀精神言語總之,在我的記憶里,自從有了“語文”這樣一概念術(shù)語的出現(xiàn),我們就一直在爭論不休了。不斷地探源,不斷地解釋,不斷地論證,不可謂不專業(yè),不可謂不用心,然而
2、意義乂何在呢?課堂上,我依舊是一會兒品味品讀文段的語言文字,一會兒分析解釋文章的結(jié)構(gòu)形式,一會兒鑒賞辨析文學作品的人物形象、環(huán)境描寫和故事情節(jié)。當工具性過于濃重時,我就添一點人文性;當人文色彩還有所欠缺時,我就加一點文化的東西作作料。語言是什么?是一個整體?是一個系統(tǒng)?是言語活動的社會部分,個人以外的東西?那么,整體、系統(tǒng)、社會部分和以外的東西乂是什么?言語乂是什么?是個別的、境遇的?是個人的實際話語,是心理和物理的機制表達出思想感情的個人行為……然而,語文究競是什么?語文這個“活路”(活動)究竟要干什么?恕我愚鈍,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我一直在苦苦思索這些問題,為之困擾,為之苦惱,百思不得其
3、解。2003年,是我教學生涯以來第一次在課堂上和學生去“讀一木書”。然而,就是這第一次,在課堂上,學牛竟然就變得侃侃而談,課下的爭辯也欲罷不能。一個月后,幾乎每位同學都上交了一篇他們認為“沒想到我們居然還有思想”的小文章。這樣的經(jīng)驗讓我恍然大悟:原來,有了思想,學生說起來或者寫出來就是不一樣??!徐友漁先生在書中有這樣兩段話:英美分析派哲學家明確提出,本世紀初在哲學中發(fā)生了一個語言轉(zhuǎn)向。在他們看來,西方哲學從古至今的發(fā)展經(jīng)歷了三部曲,在古代以本體論為中心,研究存在什么,世界的本質(zhì)是什么;在近代以認識論為中心,研究思維與存在的關(guān)系,人的認識的來源、途徑、能力、限制;在20世紀以語言的意義為中心,研
4、究主體間的交流和傳達問題。其中有人認為,只有通過研究語言才能研究思想、研究世界。羅素和早期維特根斯坦認為,語言和世界結(jié)構(gòu)相同,可以從研究語言的結(jié)構(gòu)推知世界的結(jié)構(gòu)。艾耶爾、達梅達等人認為,在很大程度上,語言等同于思想。傳統(tǒng)的哲學家認為,語言是對思想加以編碼的一種手段,這就像人們用電話進行交談一樣:人的聲音變成了一些電脈沖,然后在另一端又被還原為聲音。人的思想首先被翻譯為語言,當另一個心靈接受了信號之后,又把語言信號翻譯為能被心靈理解的思想。語言哲學家反駁說,事實上,人們用語言傳達思想?yún)纪耆峭降模静煊X不到有一個翻譯和還原的過程。另外,要說明人是借助于什么樣的機能來從事編碼活動也會遇到無法解
5、決的困難。因此,我們只能認為語言和思想是一冋事,而不能認為它們之間有一種相互翻譯的過程。“語言等同于思想”“語言傳達思想時完全是同步的”“語言和思想是一冋事”等觀點對我后來的教學與研究影響很人,而徐先生的書名“精神生成語言”也成為我后來語文教育觀“精神和言語共生”提出的起點。劉煥輝先生提出“言語交際過程是一個言與意的相互轉(zhuǎn)化過程,這是一個‘表達者據(jù)意而擇言、接受者就言而得意’的完整過程”的思想讓我想到,學生語文學習的整個過程(從閱讀到表達)不就是一個從“就言而得意”到“據(jù)意而擇言”的過程?換成徐先生的說法,不就是一個從“語言生成精神”到“精神生成語言”的過程?在這樣一個
6、由“輸入”到“輸出”的語文學習的過程中,言與意、語言和精神的相互作用和相互轉(zhuǎn)化不就是一種“共生”的同構(gòu)狀態(tài)?劉先生進一步指出:“母語的使用和教學實踐告訴我們:母語修養(yǎng)絕不是一個單純的語言文字技巧問題,它是一個人的心智活動和人文素養(yǎng)的綜合反映。語文教學若不兼顧心智開發(fā)、特別是思維訓練和人文教養(yǎng),孤立地就‘工具’抓&lsqg工具的使用’,那是無法達到教學目的的”“‘撥亂’卻未完全達到‘反正’,這是我國近二十年來中學語文教學現(xiàn)狀的真實寫照?!保▌⑾壬f的“&Isquo;撥亂’卻未完全達到&lsquo仮正&
7、rsquo;”這句話很值得我們深思。吋至今日,“亂”是“撥”了,似乎越“撥”越“亂”,“正”卻是沒有“反”的,什么什么語文,什么什么語文,或語文某某、語文某,口號漫天飛,不知所云)既然我們過去提出語文學科的“工具性”或“工具性與人文性的統(tǒng)一”為的是“撥亂反正”而并非其本質(zhì)屬性,既然語言是“等同于”思想,“語言傳達思想?yún)纪耆峭降摹薄罢Z言和思想是一冋事”,那么,我的語文教育實踐與研究是不是應該轉(zhuǎn)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