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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愛與伯莎:《簡愛》中兩位女性形象的分析【文獻綜述】》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學(xué)術(shù)論文-天天文庫。
1、畢業(yè)論文文獻綜述題 目:簡愛與伯莎:《簡愛》中兩位女性形象的分析專業(yè):漢語言文學(xué)一、前言部分(說明寫作的目的,介紹有關(guān)概念,扼要說明有關(guān)主題爭論焦點)《簡·愛》是一部自傳色彩很濃的長篇小說,它闡釋了一個主題:人的價值=尊嚴(yán)+愛。“簡愛”始終在為女性意識的復(fù)蘇做著努力,面對約翰的咒罵與毒打她會還手,并且拒絕屈服;面對布羅克赫斯特的“絕對權(quán)力”,她始終憤怒和反抗;面對羅徹斯特與愛情時,她不甘只是單純做附屬品,所以她追求平;面對圣·約翰的虛假求婚,她頭也不回地拒絕……作者從正面刻畫這樣一個至純至善的女子來抒發(fā)對女性意識覺醒的呼吁。而“伯莎”的形象始終是迷離的,是隱晦的。
2、伯莎被關(guān)在桑菲爾德莊園的頂樓,作為一個女性形象,可見她的自由也被禁錮著;她火燒丈夫、夜毀婚紗、火燒莊園……都能體現(xiàn)她為自己的自尊與自由做著奮力反抗??此漂偪裨幃惖男袨閰s總有一種微妙的理性蘊含其中,伯莎行為古怪、恐怖可怕,時常處于攻擊性的狀態(tài),但是,當(dāng)這樣一個充滿憤怒仇恨的人進入簡的房內(nèi)卻不曾傷害過她,可見作者對這一人物有意的刻畫?!霸诤喤e行婚禮的前一天晚上,伯莎進入了簡的房間。當(dāng)她帶著簡的頭巾站在鏡子跟前時,簡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臉。”這一情節(jié)則充分顯示了簡和伯莎之間存在著不可分裂的羈絆。筆者作此文的目的就是分別談?wù)劜c簡愛這兩位女性形象在《簡·愛》一書中各自發(fā)揮的
3、角色作用,作者通過她們兩位截然不同的形象展現(xiàn)兩種不同對命運的反抗的狀態(tài),卻始終反映出同樣的自尊和自強的女性意識。她們的存在是正與反的對立,她們的形象是美與丑的結(jié)合,但是就是由于存在著這樣的落差,才使得簡愛與伯莎的形象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也正是由于存在著“簡愛”和“伯莎”兩個不能相容的形象,作者才能更完整地闡述當(dāng)時社會下所萌發(fā)的女性意識。6二、主題部分(闡明有關(guān)主題的歷史背景、現(xiàn)狀和發(fā)展方向,以及對這些問題的評述)夏洛蒂·勃朗特的童年生活很不幸,辛酸的成長史促使她對“簡愛”的不幸命運刻畫地淋漓盡致。在小說《簡·愛》中,她飽含著痛切之情對此作了描繪,“小說中主人公簡愛
4、自幼父母雙亡,寄養(yǎng)在舅母家,經(jīng)常挨打受罵,精神和肉體都受到嚴(yán)重摧殘。后又被狠心舅母送去勞渥德慈善學(xué)?!雹伲≌f中可愛的小姑娘海倫的形象,就是以她的姐姐瑪麗亞為原型的,海倫也早早死于癆病,與病死的姐姐相仿?!氨挥畽?quán)主義批評家艾倫·莫爾斯贊譽為‘富有生命活力的女性寫作的先驅(qū)’之一夏洛蒂·勃朗特的代表作《簡·愛》一直被視為女性主義的教科書,主人公簡愛由于‘熱愛勞動、自重、自尊、自強、自立的形象’受到世界女性的推崇。喬伊斯·卡·歐茨(JoyceCarolOats)在為小說第三版所作的‘介紹’中曾指出:‘在1847年《簡·愛》出版之前,英國文學(xué)雖不乏叛逆女性的形象,但
5、像簡愛那樣卑微、平凡、孤苦無依的‘弱勢’女性如此自覺地對抗強大的父權(quán)社會,算是空前的。’簡愛實際上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這個女人生性倔強、不斷抗?fàn)?,雖然她的抗?fàn)幹凡环σ恍o奈之舉。但這種無奈之下表現(xiàn)的是一個不甘于寧靜的心和強大的勇氣,而在這抗?fàn)幍谋澈?,是一個思想成熟、理性的女人的成長?!雹谠凇督]在“角色”里的瘋女人》(詳見《外國文學(xué)評論》)一九八八年第一期)一文中,朱虹作了進一步的闡述:按照生活本身的邏輯,簡·愛和瘋女人應(yīng)該是共同受男性壓迫的姐妹;但《簡·愛》是主流文學(xué)和通俗小說的結(jié)合體,為了迎合讀者對通俗小說所要求的刺激,于是瘋女人被打發(fā)到頂樓上去充當(dāng)壞女人這
6、一角色了,又丑又惡的她只能作為簡的善與美的陪襯物、對立面而存在于小說中?!皶兄魅斯啇鄣男蜗笠渤蔀榕宰詮娪赂液屠硇跃竦南笳?。當(dāng)我們一再地將贊譽之辭家住與簡的身上的同時,卻往往忽略了書中另一個奇特的女人——伯莎·6梅森。由于夏洛蒂的友誼遮蓋,也由于伯莎是簡和羅徹斯特愛情的絆腳石,讀者往往不能透過文字的背后,看清這個瘋女人的真正遭遇,從而反感她的存在,甚至為她的死亡而感到欣喜。而實際上,這個瘋女人的命運才是我們應(yīng)該為之嘆息的?!雹邸皟H就對伯莎的評介和詮釋而言,以1979年為界,大致表現(xiàn)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發(fā)展態(tài)勢。1979年以前的研究往往以簡和羅徹斯特為中心,
7、對隱身閣樓的伯莎的論斷往往過于簡單、草率、武斷。要么加以邊緣化,讓其游離于中心之外,用以鋪墊、陪襯和凸顯中心人物之用;要么加以妖魔化,對其貼上諸如‘惡魔’、‘吸血鬼’、‘瘋女人’、‘棄婦’、‘變態(tài)者’等一個個十惡不赦的標(biāo)簽。到了1979年,伴隨著女權(quán)主義批評家吉爾伯特和庫巴合著的《閣樓里的瘋女人》一書的面世,上述局面才得以改觀?!堕w樓里的瘋女人》為人們洞開了那間閣樓的一扇‘天窗’,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視角,人們藉此從不同層面對伯莎進行了全新的解讀(尤其從女性主義批評的角度進行剖析的居多)。于是,這位被囚閣樓、身處暗室的孤獨女人的重要價值漸漸地凸現(xiàn)了出來,該形象背后所潛
8、藏的豐富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