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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簡(jiǎn)帛《五行》與《禮記.中庸》篇,以及《周易》、《論語》和《荀子》的一些思想,考察荀子非議「思孟五行》由會(huì)員上傳分享,免費(fèi)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工程資料-天天文庫。
1、從簡(jiǎn)帛《五行》與《禮記.中庸》篇,以及《周易》、《論語》和《荀子》的一些思想,考察荀子非議「思孟五行總論主題:1.談「五行」立說的思想背景與理論基礎(chǔ)2.論荀子非議思孟五行的思想背景3.略論荀子的天非自然的天(一)《五行》篇是以「天」的「中」道,其無偏執(zhí)無曲私的「庸」常之用,作為立說的根基。子思認(rèn)為,上天的「用其中」,成於人的「德性」,大備的一種,就是「仁、義、禮、智、聖」「形於內(nèi)」的「五行」?! 暮?jiǎn)帛《五行》與《禮記.中庸》篇,以及《周易》、《論語》和《荀子》的一些思想,考察荀子非議「思孟五行總論主題:1
2、.談「五行」立說的思想背景與理論基礎(chǔ)2.論荀子非議思孟五行的思想背景3.略論荀子的天非自然的天(一)《五行》篇是以「天」的「中」道,其無偏執(zhí)無曲私的「庸」常之用,作為立說的根基。子思認(rèn)為,上天的「用其中」,成於人的「德性」,大備的一種,就是「仁、義、禮、智、聖」「形於內(nèi)」的「五行」?! 暮?jiǎn)帛《五行》與《禮記.中庸》篇,以及《周易》、《論語》和《荀子》的一些思想,考察荀子非議「思孟五行總論主題:1.談「五行」立說的思想背景與理論基礎(chǔ)2.論荀子非議思孟五行的思想背景3.略論荀子的天非自然的天(一)《五行》篇是
3、以「天」的「中」道,其無偏執(zhí)無曲私的「庸」常之用,作為立說的根基。子思認(rèn)為,上天的「用其中」,成於人的「德性」,大備的一種,就是「仁、義、禮、智、聖」「形於內(nèi)」的「五行」。這理論的基礎(chǔ),是可喻之以「喜怒、哀樂之未發(fā),謂之中」?!赶病购汀概?、「哀」和「樂」是人有道而所顯的一些實(shí)質(zhì),於此是以表人天性實(shí)體的任何實(shí)質(zhì),皆具矛盾對(duì)待的特性?!肝窗l(fā)」,是指無私執(zhí)?!赴l(fā)」,而能不偏不倚,與物「無妄」的,則是「和」。所以鄭玄訓(xùn)「庸」,有說:「庸,常也,用中為當(dāng)?shù)酪??!梗ā抖Y記.中庸》鄭注)又說:「名曰中庸者,以其記中和之
4、為用。庸,用也?!梗ㄠ嵭赌夸洝罚抖Y記正義》引)故可信《五行》與「喜怒、哀樂之未發(fā),謂之中」這話內(nèi)容的關(guān)係,也就是篇中所謂「喻而知之」、「譬而知之」,「謂之進(jìn)之」的關(guān)係。也相信「子思之儒」是都明白知曉《五行》立說的這一特色。因此孔子所說的:「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論語.雍也》),大可視作是《五行》篇立說的要據(jù)。但對(duì)「五行」這「庸德之行,庸言之謹(jǐn)」(《中庸》第13章),其「行」的「中以行道」﹝例如《小象傳》所說的「中以行願(yuàn)」(《泰.六五》)、「中以自考」(《復(fù).六五》)、「中以為志」(《損.
5、六二》)、「中以為實(shí)」(《鼎.六五》)、「中以為正」(《未濟(jì).九二》)﹞,也即孔子所說的「中行」﹝1﹞,子思於篇內(nèi)要不是「幽隱而無說」(例如有關(guān)「五行」與「中庸之為德」的關(guān)係),就是「閉約而無解」(例如以「有大罪而大誅之,行也」、「有大罪而弗大誅也,不行也」等來言「中行」之道)。對(duì)有關(guān)「性與天道」的一些問題,其表達(dá)方式,竟是如此的「不可得而聞也」﹝2﹞,自易成為荀子要批判《五行》的一個(gè)理由?!肝逍姓f」的思要有二:一是人有天生大德者,「五行」俱「形於內(nèi)」,是所謂「大施諸其人,天也」的「大人」。二是聖人則為天生
6、「聖智」者,既能以其「聖」而「知天道」,又知以其「智」「慎求之於己」,而有仁、義、禮的「人之道」產(chǎn)生(故曰「善,人道也德,天道也」,又稱「聖智」是「五行之所和」),是所謂「聖」之「不形於內(nèi)謂之德之行」其中的一義(但此一要義的主體顯然是智而非聖。因此至孟子乃把「聖」改稱作「聖人」,以消弭矛盾。但這一自違與相違,又被荀子批評(píng)為「甚違」)。另一義則在其人的「執(zhí)中」能「致中和」,即能以「?!沟律鲂羞h(yuǎn)的「功」用,有所謂:「聖智,禮樂之所由生也,五行之所和也?!勾怂云衼K舉例說:「文王之示也如此?!梗ǘ┸髯拥呐?/p>
7、思孟五行,主因之一,是認(rèn)為「五行」之說只是「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統(tǒng)」,即所治的道但有古「統(tǒng)」而無今「類」,是「舍其所以參而願(yuàn)其所參,則惑矣」(〈天論〉);如此便易導(dǎo)致儒學(xué)的主義過於理想化,其發(fā)展因而會(huì)失去中正的方向,便不能切合時(shí)代的需要和人心的需求。例如五行說就太偏重於言「德」,而尤其強(qiáng)調(diào)「聖智」的重要,卻只視「禮」為對(duì)仁義的體行以及用來推行道德的教化。至孟子更因於「五行」而以「四端」言性善。凡此皆是「願(yuàn)其所參」的「畸」與「舍其所以參」的「匿」。不知「凡人之性者,堯舜之與桀、跖,其性一也;君子與小人,其性一也」
8、(《荀子.性惡》),都是出於「天之就」,出於同一個(gè)性體,所謂「四海之內(nèi),其性一也」(《性自命出》)。但堯舜之得成堯舜,乃因其人為堯舜,能自「情」中「隆性」(《荀子.儒效》:「師法者,所得乎情,非所受乎性」),這是聖人的「所以異而過眾者,偽也」(〈性惡〉),是所謂「中庸民不待政而化」,(〈王制〉),「能化性,能起偽,偽起而禮義生」。可是桀、跖之成桀、跖,卻不是因其人為桀、跖,而是因缺乏師法之化與禮義之教,正如良弓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