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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漢前期的策問與對策初探》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fèi)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工程資料-天天文庫。
1、西漢前期的策問與對策初探摘要:策問與對策作為一種制度化的考試方法確立于西漢前期。漢文帝時期兩次詔舉賢良是策試制度化的開始。漢武帝建元元年的舉賢良方正直言極諫之士,出現(xiàn)了董仲舒的三次對策。漢武帝元光元年的策問,出現(xiàn)了公孫弘的對策。西漢前期是古代策試制度化的重要時期,它確實選拔出了真正的人才,對中華文化的發(fā)展產(chǎn)生了深遠(yuǎn)的影響。關(guān)鍵詞:西漢;策問;對策Abstract:QuestionsandansaticexaminationmethodestablishedintheearlyethodstartedfromEmperorergedthreefamous"questionsandanspero
2、randthescholarDongZhongshu(179-104BC).BythefirstyearofGuanyuan(134BC-129BC),heaskedquestionsonpoliciestothescholarGong-sunHongeforthiskindofimperialexami-nationselectsthetalentsandcastsaprofoundimpactontheChineseculture.Keywords:WesternHanDynasty;questionsonpolicy;answers“策問”是古代以策試士時由主考一方出題發(fā)問,其中由皇帝親
3、自發(fā)問或者代表皇帝發(fā)問的稱為“制策”,由各級主考的政府部門發(fā)問的稱為“試策”。士子的回答則稱為對策。一、漢文帝時期的策問與對策劉勰在《文心雕龍》中論述道:“對策者,應(yīng)詔而陳政也”[1],這里的應(yīng)詔而陳政,即是針對統(tǒng)治者關(guān)于時政的策問給以準(zhǔn)確的回答。作為一種制度化的考試方法,它確立于西漢前期。據(jù)《漢書·文帝紀(jì)》載,文帝即位的第二年(公元前178年)十一月發(fā)生了日食,文帝以為這是上天對自己的施政有過給以警戒,所謂“人主不德,布政不均,則天示之災(zāi)以戒不治”,因此下詔令臣民上言自己的過失,同時要求“舉賢良方正能直言極諫者,以匡朕之不逮。”文帝十五年(公元前165)九月,漢文帝再次下詔,要求“諸侯王、公
4、、卿、郡守舉賢良能直言極諫者,上親策之,傅納以言?!保?]關(guān)于文帝策問的具體內(nèi)容,《漢書》記載道:“惟十有五年九月壬子,皇帝曰:昔者大禹勤求賢士,施及方外,四極之內(nèi),舟車所至,人跡所及,靡不聞命,以輔其不逮;近者獻(xiàn)其明,遠(yuǎn)者通厥聰,比善戮力,以翼天子;是以大禹能亡失德,夏以長楙。高皇帝親除大害,去亂從,并建豪英,以為官師,為諫爭,輔天子之闕,而翼戴漢宗也。賴天之靈,宗廟之福,方內(nèi)以安,澤及四夷。今朕獲執(zhí)天子之正,以承宗廟之祀,朕既不德、又不敏、明弗能燭、而智不能治,此大夫之所著聞也。故詔有司、諸侯王、三公、九卿及主郡吏,各帥其志,以選賢良明于國家之大體、通于人事之終始及能直言極諫者,各有人數(shù),
5、將以匡朕之不逮。二三大夫之行,當(dāng)此三道,朕甚嘉之,故登大夫于朝,親諭朕志。大夫其上三道之要,及永惟朕之不德、吏之不平、政之不宣、民之不寧,四者之闕,悉陳其志,毋有所隱。上以薦先帝之宗廟,下以興愚民之休利,著之于篇,朕親覽焉。觀大夫所以佐朕,至與不至,書之、周之、密之、重之、閉之。興自朕躬,大夫其正論,毋枉執(zhí)事。嗚乎,戒之!二三大夫其帥志毋怠!”分析這篇策問我們可以看出五個層面的含義:一是對古代統(tǒng)治者的推崇與效仿;二是對自己祖先的膜拜;三是對自己進(jìn)行解剖與評價;四是講自己征舉賢良及直言極諫者的目的,“將以匡朕之不逮”;五是就對策的問題作出說明,即“朕之不德、吏之不平、政之不宣、民之不寧”,要求賢
6、良們認(rèn)真對待,作出答策。從策試的視角來看,文帝二年和十五年的兩次詔舉賢良,第一次的目的是要糾正自己施政的過失,考試的性質(zhì)還不十分明顯;第二次策問則明確提出皇帝要親自進(jìn)行策試的具體內(nèi)涵,并且要采納賢良們的建策,這可以看做策試制度化的開始。而從被舉薦的賢良方正之對策中,我們可以感受到他們對于時政和治國方略確是深有見地。如這次的詔舉賢良文學(xué)士,晁錯獲得了第一,他在對策文中按照皇帝策問的內(nèi)容層次,一一作出答策:首先是自謙;接著對“詔策曰‘明于國家大體’”作出回答;再接下去是對“詔策曰‘通于人事終始’”作出回答;再接下去是對“詔策曰‘直言極諫’”作出回答,他以五霸為例講了春秋五個霸主才能不如其臣,但是得
7、到直言極諫的“方正之士”的輔佐,能夠“救主之失、補(bǔ)主之過、揚(yáng)主之美、明主之功,使主內(nèi)亡邪辟之行、外亡騫污之名”,五霸因此被后世稱為“賢主”;再接下去是對“詔策曰‘吏之不平、政之不宣、民之不寧’”作出回答,他以秦朝二世而亡為例,分析了“吏不平、政不宣、民不寧之禍”產(chǎn)生的根源,秦朝暴政所造成的“親疏皆危、外內(nèi)咸怨、離散逋逃、人有走心”的狀況,又以漢文帝即位以來為天下興利除害、變法易故、以安海內(nèi)的諸多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