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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康的主體-從“否定”到“肯定”的身份認同建構》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內(nèi)容在行業(yè)資料-天天文庫。
1、拉康的主體:從“否定”到“肯定”的身份認同建構摘要:拉康認為主體不是以意識為中心的自我認同的統(tǒng)一體,而是由他者介入而異化、分裂的主體。拉康的主體永遠是“否定”的、去中心化得,無意識的存在。本文試圖結合拉康“否定”主體的觀點,描述現(xiàn)實社會,在各種機制下主體從“否定”到“肯定”的現(xiàn)象。關鍵詞:主體;語言;權力;鏡像;身份/認同一、消逝的主體:主體的“否定”式存在拉康的主體不是理性的自我感知,而是一種“鏡像”式的想象認同。這種想象通過語言來給主體賦予意義。拉康的主體觀借鑒了索緒爾的語言學,索緒爾把語言分為能指和所指兩
2、個部分,能指是語言的物質存在,所指是語言的意義。一個符號能否釋義取決于符號的能指與所指是否一一對應,處于平衡狀態(tài)。一旦能指與所指的關系被打破,那符號的意義也無法固定。鏡像階段的自我認同就好比符號的能指與所指關系,現(xiàn)實世界的“我”作為所指受到作為能指的“鏡中我”的干涉,“鏡中我”作為能指是一個想象的疊加過程,這個過程以他者的存在來定義,是一個構建后的產(chǎn)物,且處于不斷的變化和重構中。因此,作為所指的“我”也無法最終確定,所指在能指下滑動,成功的抗拒了我們想找出它并限制它的企圖。按照拉康的觀點,正是語言本身的分裂導致
3、進入語言的主體無法確定,即語言造成了主體的分裂。人從兒童階段的“鏡像”式認同開始就處于語言系統(tǒng)的象征秩序中,主體的定義和認知,就連主體本身也是通過語言來建構的。正像語言中能指與所指的任意關系一樣,主體也被拉康分為發(fā)言主體和陳述主體?!瓣愂鲋黧w中的‘我’只是一個能指,它起到‘轉換詞’或指示功能的作用,即它指示者發(fā)言主體,但不意味著就是它。發(fā)言主體,那個真實的‘我’,被話語的能指鏈在象征秩序中建構為一個陳述主體時,便消失了”。發(fā)言主體中的“我”與陳述主體中的“我”并非同一事物。即主發(fā)言主體在陳述化的過程中消失了,主
4、體成為了能指。語言成為了事物的謀殺者,“主體不是他所是,而是他所不是,一句話,他是永遠的自我否定?!本拖裎艺f:“我是一個好人?!逼渲械恼f話者即發(fā)言主體,而“好人”即一個陳述主體。陳述主體通過表征“好人”而呈現(xiàn)了不在場的作為發(fā)言主體的“我”,所以,主體一說話,便消失了,我不再是我本身,而僅是一個陳述建構的否定存在。拉康摒棄了主體“先在論”的觀點,即認為主體是先天給定的,自我是內(nèi)在的、與眾不同的獨立存在。拉康的主體是來自后天的,與社會緊密聯(lián)系起來的“社會化的存在物”。拉康把語言納入了主體,他的主體觀與社會緊密聯(lián)系的
5、同時,也與社會中的話語發(fā)生了關系,他認為,在自我與鏡像中的他者發(fā)生認同之前,普遍性的語言就賦予了我關于主體的認識。即話語影響了自我主體的形成,言語賦予了主體身份。二、建構的主體:主體的“肯定”式存在拉康以語言學的方式對主體進行了“否定”式的解構。主體的消失,即主體的能指化,其實又為主體的無限“肯定”提供了基礎。對此,拉康提出了“超越的能指”,它是一個標志著差異的空洞標志,一個把我們與想象分開,并把我們插入我們在象征秩序中的那個已經(jīng)注定了的位置的東西的符號而已。拉康認為,“超越的能指”形成的宰制性符號制造了特定的
6、“縫合點”,通過“縫合點”,主體被“縫制”成能指,同時這個點把個人建構成主體,其方式是向其發(fā)送某些主人能指(或者說個人必須從屬與一個大他者),這樣,主體能指被大他的主人能指所含概,形成特定的意義。即宰制性符號將統(tǒng)領其他一切符號的意義生成,他形成一個大他的主體,其余一切主體在它之中形成主體存在的意義。它是一個巨大的框架,它為意義的產(chǎn)出制定了邊界和限制,為此我們可以在這個框架中對符號進行解讀。宰制性符號彌補了能指與所指之間的鴻溝,它通過特定的縫合點,使能指與所指鏈形成了交叉,意義因此固定下來。這個縫合點和宰制性符號
7、的確立包含著權力的運作,不是每個人都能構建縫合機制,話語的意義的闡釋與權力密切相關,話語通過對一部分意義的壓制以突出另一部分的意義,這種壓制是為權力者服務的。好似伊格爾頓所描述的那樣:“一份法律文件或科學教科書的語言之所以可能讓我們印象深刻甚至嚇住我們,是因為我們看不到這些語言是如何來到這里的。這一文本不讓讀者看到它所包含的種種事實的是怎么選擇的,哪些東西被排除了,為什么這些事實時以此特定的方式組織起來的,哪些假定支配了這一過程,哪些形式的工作進入了這一文本的制造,以及左右這一切本來都是可以如何地不同。這樣一些
8、文本的部分力量于是就在于,那些可以被叫做他們的生產(chǎn)方式的東西,即他們之如何成為他們這個樣子,被他們給壓制下去了?!睓嗔φ吆帽戎黧w的陳述者,他通過陳述即符號化的運作消滅了發(fā)言的主體,但同時他又重構了一個新的主體。這個由消滅到重構的過程,使得權力的承受者失去了建構自我主體的機會,成為了一個被決定和要服從的他者。賽義德在《東方學》一書中描述了西方社會是如何利用話語來建構東方的主體形象。他強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