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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國哲學典籍的英譯方法一、中國哲學典籍英譯的詮釋方法(一)概念史和思想史相結合的詮釋方法對中國哲學典籍的正確解讀,是翻譯的第一步。首先要求我們對中國哲學發(fā)展史的整體脈絡有較為清晰的認識,特別是要認識到中國哲學典籍正是在對元典的持續(xù)性的闡釋過程中不斷產生的經典文本。因此,從哲學概念和詮釋者的歷時性上考察經典文本,把握元典文本的“客觀原義”以及在其后歷代詮釋者的“詮釋意義”。要把經典還原到相應的歷史背景中把握其含義,即采用“概念史的研究方法”和“思想史的研究方法”[9](P20)。所謂“概念史的研究方法”,以儒家經典為例,是指緊扣儒學史中的重要概念或術語,一方面潛回元典對這些術語進行音讀、
2、訓詁以及名物的考辨與疏通,理解其基本的概念意義,即是中國傳統(tǒng)的考據之學,另一方面觀察同一概念或術語在儒學發(fā)展的不同歷史時期的詮釋意義,及其同其他哲學派別之間的差異?!八枷胧返难芯糠椒ā笔前褜浀涞脑忈?放置在詮釋者所處的歷史脈絡中加以分析,“從而將經典詮釋者身處的時空情境,及其詮釋言論的歷史背景與具體含義加以解明?!盵9](P15)下面就以如何理解朱熹的著作為例,用概念史和思想史相結合的方法,具體探討中國哲學典籍英譯的詮釋方法。(二)對朱熹理學的“概念史”詮釋朱熹在中國儒學發(fā)展史上的地位功不可沒,他通過對《大學》《中庸》《論語》《孟子》等元典的重新詮釋,才有了對后世影響深遠的《四書》,
3、并且建立了以“天理”為核心概念的哲學體系,是儒學發(fā)展的新階段。朱熹也是中國哲學史上第一位明確提出解經方法的哲學家,他不僅注重義理的發(fā)掘,同時也沒有摒棄對章句的訓詁,潘德榮[10](P57)認為朱熹把“意義整體的圓融和諧確立為對經典的理解之方法論的基本原則”。朱熹的哲學著作包括《四書章句集注》《近思錄》《朱子語類》等,都是在對元典文本的深入闡釋的過程中,發(fā)展出的新的哲學理念,因此,詮釋朱熹的哲學思想,必須要潛回到相應的歷史背景,把握儒學動態(tài)的發(fā)展過程。作為典籍英譯者,從某種意義上,我們也是典籍的詮釋者,特別是經典的跨文化詮釋者,但我們的任務不是像朱熹那樣的哲學家,要去發(fā)展或建立新的哲學體
4、系,而是要努力做到如何忠實地再現(xiàn)不同歷史階段的哲學典籍的內涵,并且要立足當下,使中國哲學典籍在新的時代背景下參與世界哲學之間的對話,使中國文化的精神在異域發(fā)揚光大。朱熹把理學的主要概念:理、氣、心、性、天理等都全部融入對《四書》的注解之中。如《論語·為政》中,孔子曰“五十而知天命”,朱子的解釋是:“天命,即天道之流行而賦于物者,乃事物所以當然之故也”[11](P56)此處朱子以“理”解釋天命。又如朱子對《中庸》第一章“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币痪涞淖⒔馐恰懊?猶令也。性即理也。天以陰陽五行化生萬物,氣以形成,而理亦賦焉,猶命令也。于是人物之生,因各得其所賦之理,意味建順五
5、常之德,所謂性也。率,循也。道,猶路也。人物各循其性之自然,則其日用事物之間,莫不各有當行之路,是則所謂道也?!盵11]其中,朱子以“理”來解釋性,從而樹立了一個由理主宰的形而上學的世界。對朱熹所說的“理”這一基本概念的理解一定要放在整個哲學發(fā)展史的背景下進行,這就是黃俊杰先生所說的“概念史的研究方法”?!端臅戮浼ⅰ分谐霈F(xiàn)了高達364個“理”字。而“理”字并未在《論語》中出現(xiàn),直到戰(zhàn)國中后期,孟子才將“理”“義”并舉,“心之于味也,有同耆焉;耳之于聲也,有同聽焉;木之于色也,有同美焉。至于心,獨無所同然乎?心之所然者何也?謂理也,義也?!薄?..Whatisitthenofwhic
6、htheysimilarlyapprove?Itis,Isay,theprinciplesofournature,andthedeterminationsofrighteous-ness.”[12](P478~479)可見,孟子將“理”與“義”并舉,同時作為道德的準則來理解。荀子也講“Proprie-tyisunchangeablePrinciple.”肯定物之理是可知的。《莊子·內篇》中庖丁解牛的故事,有“依乎天理”的說法,所謂天理就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理。但是荀子和莊子并沒有提出對“理”的解釋?!俄n非子》的《解老》篇對“理”做出了解釋:“理者,成物之文也?!庇衷?“短長、大小、方圓、堅
7、脆、輕重、白黑之謂理?!盵13](P40)所以,韓非子對“理”的解釋是物體的外表形式的區(qū)別所在,這可以理解為“理”的基本含義,與《莊子》中的“天理”不同。魏晉玄學家郭象則認為“物各自生而無所出焉”“物物有理,事事有宜”[13](P41),郭象認為每一個事物都是獨立存在的,此物是此物,彼物是彼物,都是必然的,這個必然性就是理。在宋代儒學家那里,“理”變成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哲學范疇。張載認為“氣”的聚散攻取中“順而不妄”者就是“理”,陰陽之氣的相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