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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淺談隴西汪氏家族族屬確認【論文摘?!吭f戶制度根深蒂固,對有元一代造成了深遠的影響,研究元代歷史不可避免要對力戶制度進行研究。而對于像元代鞏昌汪世顯家族這樣綿亙元明兩代的萬戶家族而言,研究它的意義是非常重大的。但汪世顯家族的族屬依然混亂,弄清其族屬對于研究元代西北乃至西南的民族關系、民族融合以及元代西北西南的統(tǒng)治、萬戶制度變革諸方面有著深遠的積極意義。筆者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對元代汪世顯家族的族屬作進一步的澄清確認,以有益于這方面的研究。元代汪氏家族族屬確認元代汪世顯家族在有元一代“虎符赫赫,錦衣煌煌,榮寵斯絕?!保?]P38
2、“獨是一門,父死子繼,兄終而弟可及,旄鉞相先后,圭袞相焜煌?!保?]可是就是這樣顯貴的世候家族卻因處于西北十分復雜的民族關系之中,1大I種種原I大I族屬混亂不清,雖然已經(jīng)有“吐蕃說”、“汪古說”、“漢族說”等,但都對于認定似乎不是太肯定。[3]汪氏族屬的再認定,對于研究元代在西北的統(tǒng)治政策、民族關系、西北形勢等方面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筆者認為元代的汪世顯家族是漢族。主耍有一下原因:首先,從信仰上看,汪氏家族是漢族。據(jù)《隴右金石錄》[4]卷五《仁壽山關侯廟碑》:“皇元國初,義武隴右王汪便宜都總帥(汪世顯)神交千載,慨遺構毀,撤首
3、營正殿,于后忠烈(汪徳臣)受兵告伐應接如響,貞肅公(汪惟正)敬成先志,有嚴像設躬薦蘋藻文,貞肅公乂繪東西序,今中丞(汪壽昌)監(jiān)郡日偕都總帥(汪延昌)同知總帥祁潤哥征西鎮(zhèn)撫王□□口□□蒲口概捐賈益加斷擇修潔。有道之士若周道廣、楊應騏、李混然、楊一清、先后一主廟事,然由父故,出私財夾建兩廃口垣,以拓廟垣,遠近爭附益之?!盤110從這一點看來,無論汪氏出于何種意圖,但完全可以肯定,汪氏信仰的宗教是道教,汪氏對道教是情有獨鐘的。而且,《道藏》[5]第十九冊《甘水仙源錄》卷三《終南山重陽萬壽宮洞真于真人道行碑》:“丙午夏四月,西游鞏昌,
4、以汪侯德臣敦請故也。冬盤桓秦亭賓僚劉澤叔、壬道寧、焦潮朝夕左右,動靜語默,具《西州錄》,丁未春二月,述宮?!盤748《道藏》第丁九冊《終南山祖庭仙真內傳》卷下《洞真真人》:“丙午秋,鞏昌總帥汪徳臣欲請師作蘸父靈儀,慮其不能動,啟于王府,以汪侯開國大臣,遂命丞和完顏鳳哥敬詣終南,禮請師,即應鞏昌地接酋羌,居民但習浮屠之教,師以無為清靜誠意之道化之,風俗為之一變?!盤537關侯,乃是道教崇拜的偶像,而汪氏有汪世顯、汪惟正、汪壽昌、汪延昌等捐資修繕關侯廟,又有周道廣、楊應騏、李混然、楊一清等名流主廟事,可見汪氏對道教的篤信十分癡迷真
5、誠,非一般漢族。乂汪徳臣為父作蘸靈儀敦請洞真真人楊一清,可見汪德臣也是信仰的,似乎汪古族未有信仰道教的情況。蓋天林先生在他的書中考察了汪古族的信仰,認為汪古族領地存在道教,但并不見有信仰的痕跡,[6]P311這更使人堅信汪氏是道教篤信教徒,汪氏的族屬與汪古族無關。況吳景山先生《元代汪世顯碑志資料輯錄〃元榮祿大夫、大司徒汪惟賢夫人祁氏墓志》[7](《西北民族研究》1999.01)記:汪惟賢,字安卿,號恕齋,乂稱樂善老人?!对策h大將軍鞏昌等處宣慰使司事兼權便宜都總帥汪惟純墓志》記:汪惟純,號濟齋。《元奉直大夫隴州知州汪懋曷墓志》
6、載:“公諱懋昌,字則口,聞道號秋泉?!薄对y青榮祿大夫大司徒汪壽昌墓志》載:“公諱壽昌,子□輔,號云溪?!睆耐粑┵t號恕齋,又成樂善老人,汪惟純號濟窄,汪懋昌聞道號秋泉,足以說明道教在汪氏家族生活中的地位。其次,從家訓傳統(tǒng)、生活作風看汪氏亦是漢族的作為,故認為汪世顯家族為漢族是有道理的。據(jù)《天水縣文物志》[8]載有1964年4月在隴曲縣城曲門內城墻下出土的元代右刻《萬卷樓記》曰:“國家創(chuàng)業(yè)以來,披輿地圖,啟土西南。越歲丙中,維我隴西義武汪公(汪卅顯)佐命云初,總戎先駆。比歲深入蜀,承平日久,文物繁伙,戶有詩書,于吋諸將士爭走金玉
7、財帛;惟公所至,獨搜典籍,捆載以歸。常曰:'金帛世所有,兵火之后,此物尚口J得耶?吾將以遺子孫耳!’厥后仲了忠烈公(汪德臣)世其官,補所未足,雅欲創(chuàng)書院,集儒生備講席,以建、油、益昌戎事徑您未遑也。月義齋相公(汪惟正)方妙齡,襲祖父爵任,于書尤篤好而寶藏之,凡遇善本乂極力收致。既而即府治東南隅隙地,摒瓦礫,劃蕪穢,因城建樓,列架于中,簽整排比條為之口,經(jīng)、史、子、集,亡慮萬余卷;圖書、琴、劍、鼎、硯、珍玩,橫陳其間,皆希世寶。扁額曰:'萬卷’,萬,取盈數(shù)也。昔杜兼聚書至萬卷,每卷必題其末云:'清俸買來手門校,汝曹讀Z知圣道,墜
8、Z鬻Z為不孝'。夫兼之用心遠矣,惜子孫無聞焉!公今創(chuàng)斯樓,可謂克念厥紹,而無夭乃祖矣!然公之于書,非惟藏之,而實寶之,非為寶之,而又詳讀之,明辯之,克之于行已治政,非直為觀美而已。敢請該諸堅琨,以示將來云。至元四年歲強圉單閱相月七口門人索齋再南翔謹記。”從這段珍貴的史料,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