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源描述:
《跨世紀文論話語的兩難處境與重建吁求 》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內(nèi)容在學術論文-天天文庫。
1、跨世紀文論話語的兩難處境與重建吁求【內(nèi)容提要】中國現(xiàn)代文論的重建步履經(jīng)過近一個世紀的積淀已日顯成熟和厚重,但依然存在許多困難。其間,不乏東方與西方、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全球化與本土化等等的沖突與兩難抉擇。而且,后現(xiàn)代主義帶來的多元共生思潮和讀圖時代的迅猛君臨,幾乎顛覆了既有的話語方式與學科體系,我們確實面臨著新的挑戰(zhàn)。如何超越困境、重建文論話語體系,進而建立擁有當代發(fā)言權和世界影響力的具有中國特色的文藝理論學派?張榮翼新著《沖突與重建》從文論視野、本體辨認與建設立場等方面進行了跨世紀反思與重構。這或許正是我們應該努
2、力的方向?!娟P鍵詞】跨世紀文論;比較視野;《沖突與重建》;視野焦慮;本體之思;建設立場大約自王國維始,西學東漸明顯加速,中國文論開始告別傳統(tǒng),并逐步啟動現(xiàn)代化旅程。這種具備“重建”意味的現(xiàn)代化旅程,其潛在使命在于建構具有中國現(xiàn)代特色的文論話語,從而實現(xiàn)與西方話語間的平等交往與對話。然而,這種現(xiàn)代性訴求恰恰導致了百年中國文論的失語——自身品格逐漸迷失在中國傳統(tǒng)與西方時尚的罅隙里。因而,如何重建依然是當下文論建設的關鍵所在。然而,值此多元共生時代,文論重建愈顯復雜,“去中心主義”特征對中國氣派存在著解構危險,信
3、息全球化、媒介電子化的趨向也使文論重建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近年來的學術研究表明,我們往往熱衷于對于新問題、新概念的追捧,而較少認真關注現(xiàn)實問題的解決。這種從眾和浮躁的世俗化傾向,顯然制約著文論重建的現(xiàn)代化步伐。如今,很多學者意識到了這一點,呼吁重提胡適的“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正是在這種背景下,張榮翼的《沖突與重建——全球化語境中的中國文學理論問題》(以下簡稱張著)適時面世。張著對當下文論研究與重建的理論困境作了較為深入、系統(tǒng)的辨析,努力尋求解決問題的可行路徑,為當代中國文論的重建與發(fā)展提供了有益
4、的啟示。視野焦慮:全球化與中華性全球化浪潮為中國文論的現(xiàn)代轉(zhuǎn)換帶來了新的沖擊,同時也為新世紀的文論重建提供了新的視野與空間。全球經(jīng)濟一體化與文化本土化的沖突,作為全球化時代的根本特征之一,本質(zhì)上加深了中國文論重建的兩難處境。這緣自全球化對文化行為的雙重影響。張著指出,全球化進程對于文化的強力影響可能促進文化發(fā)展,也可能造成很大傷害。全球化使得文化傳播交流變得迅疾,但其一體化則勢必造成文化的單一性,從而缺乏競爭性。但從整體文化發(fā)展進程來說,文化的多樣性對于文化的健康發(fā)展是必要的。我們注意到,在文化傳播與交流中
5、,文化間的對話遠非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如美國拍攝的《花木蘭》與中國本土的《花木蘭》之間有明顯的意義誤差,這源于文化的異質(zhì)性,無可非議。問題是,這種文化對話方式是否對弱勢文化產(chǎn)生傷害?而且,當對《花木蘭》美國式的解讀再返還到中國時,其隱含的價值取向、生活準則等以全面滲透的方式幾乎重構了本土式的理解。這些現(xiàn)象產(chǎn)生的原因在于當下全球化及其語境中的傳媒帝國主義或文化霸權。因此,一個平等的、開放的文化空間是全球化時代文化良性發(fā)展的前提。事實表明,全球化的“一體化”往往是西方化,這種現(xiàn)狀因東方經(jīng)濟與文化的相對滯后而很難
6、在短期內(nèi)得到改善。孟繁華等學者看到了這種處境。一方面,文化全球化改變了日常生活方式,為每個人從集體意志中抽離出來提供了可能,個人的重要性得以強調(diào);另一方面,我們因此而又納入了另外一種價值觀,不得不屈從于文化帝國主義的支配。于是,認同的問題、身份的問題又成了困擾我們的揮之不去的矛盾或焦慮。因此,對于處于第三世界國家的我國學者來說,我們?nèi)允侨蚧捳Z的“局外人”。[1](P206)在身份問題、亞民族和超民族問題、本土性與全球性的關系問題等諸多焦慮中,民族主義和民粹主義得到倡揚,如對批評本土化和漢語化的推崇。但也
7、有學者認為,上述提法潛藏著民族自卑心理。這種自卑以及由此而來的片面自尊往往會使得漢語批評走向狹隘、封閉的民族主義。張頤武則認為,我們有關“全球化”的看法往往是矛盾的。全球化一方面成了解決我們面對的許多問題的終極幻想,“共有文明”的浪漫表述掩蓋“全球化”的問題;另一方面我們又將全球化陌生化了,認為中國距現(xiàn)代化還十分遙遠,因而簡單否定“全球化”的存在,或者用一種刻板的所謂“民粹”關切抗拒全球化。[2](P68)鑒于此,王寧希望我們應具備既超越狹隘的民族主義局限同時又不受制于全球化的胸襟,即順應國際潮流,與之溝通
8、對話而非人為對立。[3](P153)面對全球化帶來的機遇與挑戰(zhàn),我們究竟應該如何應對?張著以為,摒棄外來文化是鴕鳥伎倆,但中國的自身特色和自我立場亦即“中華性”顯然是基本出發(fā)點。“現(xiàn)代性中包含著西方性,它以一種貌似公允的世界性的面目出現(xiàn),但實際上對于非西方的廣大民眾來說,它只不過是一種‘他者’的眼光和描述。強調(diào)中華性,就是強調(diào)具有一種超越西方中心主義立場的文化眼光和文化凝聚力”。[4](P132)張著進而指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