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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虞同:平安君鼎國別研究之評議(1)》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學術(shù)論文-天天文庫。
1、平安君鼎國別研究之評議有虞同戰(zhàn)國時期衛(wèi)國已淪為撮爾小國,茍全于趙、魏等國之間?!稇?zhàn)國策》一書雖有《宋衛(wèi)策》,但其中關(guān)于衛(wèi)國的內(nèi)容并沒有史料價值??娢倪h:《戰(zhàn)國策考辨》,中華書局1984年,第318——320頁?!妒酚洝ばl(wèi)康叔世家》對戰(zhàn)國時期衛(wèi)國的記述,幾乎等同于世系牒譜??梢哉f,現(xiàn)存的戰(zhàn)國時期衛(wèi)國的史料記載非常貧乏,大約只能舉出古本《竹書紀年》及《韓非子》等書中的只言片語?!兑笾芙鹞募伞罚ㄒ韵潞喎Q為《集成》)第五冊[1]第2793號收錄一件二十八年平安君鼎,系1978年冬出土于河南泌陽官莊三號墓。發(fā)掘簡報認為官莊M3為秦始皇時期的秦墓、平安君鼎為秦器。駐馬店地
2、區(qū)文管會、泌陽縣文教局:《河南泌陽秦墓》,《文物》1980年第9期。李學勤先生認為,它與《集成》五·2764號的三十二年平安君鼎(清末吳大澂舊藏,現(xiàn)藏于上海博物館)都是目前僅見的戰(zhàn)國晚期衛(wèi)國嗣君時期的銅器。李學勤:《秦國文物的新認識》,《文物》1980年第9期(以下簡稱“李文”)。后收入《新出青銅器研究》,文物出版社1990年,第277——281頁“三·中山鼎與平安君鼎”。如果此說屬實,則為研究戰(zhàn)國時期的衛(wèi)國歷史提供了重要的資料。不過,晚清學者陳介祺(1813——1884年)在《簠齋吉金錄》[2]中就已提出了三十二年平安君鼎為“周末梁器”的意見,現(xiàn)代學者也多認為
3、這是魏國而非衛(wèi)國的銅器。李家浩:《戰(zhàn)國時代的“冢”字》,《語言學論叢》第七輯,商務(wù)印書館1981年7月。黃盛璋:《新出信安君鼎、平安君鼎的國別、年代與有關(guān)制度問題》,《考古與文物》1982年第2期,第55——61頁;《三晉銅器的國別、年代與相關(guān)制度問題》,《古文字研究》第十七輯,中華書局1989年,第11、12頁。丘光明編著:《中國歷代度量衡考》,科學出版社1992年,第162頁。鑒于一直有學者在沿用“衛(wèi)器說”,裘錫圭:《<武功縣出土平安君鼎>讀后記》,《考古與文物》1982年第2期,第54頁。后收入《古文字論集》,中華書局1992年。吳振武:《新見十八年冢子韓
4、矰戈研究——兼論戰(zhàn)國“冢子”一官的職掌》,陳昭容主編《古文字與古代史》第一輯,第323頁,臺北“中研院”歷史語言研究所,2007年9月。王輝:《古文字通假字典》,中華書局2008年,第386頁?;蛘哂我撇欢ǎ瘟諆x《戰(zhàn)國古文字典》(中華書局1998年)上冊第831頁定平安君鼎為魏器,而在《戰(zhàn)國文字通論(訂補)》(江蘇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130頁又認為是衛(wèi)器。而“魏器說”的意見中也存在一些不合理的成分,致使學者在平安君鼎的國別問題上一直存在分歧。由于李文已對秦墓秦器說作了很好的駁議,因此本文主要對“魏器說”、“衛(wèi)器說”兩種意見的得失進行討論,以期在這個問題上取
5、得更清晰的認識。一兩件平安君鼎的器、蓋均刻有銘文,且兩件鼎的蓋、器銘文都有差異。為下文討論方便,今將兩件鼎的刻銘錄示于下:二十八年,坪安邦斪(斠),客(格)(載)四分,一益十釿(半)釿四分釿之冢(重)。三十三年,單父上官冢子憙所受坪安君者也。(蓋銘,《集成》5·2793·1)二十八年,坪安邦斪(斠),客(格)(載)四分,六益(半)釿之冢(重)。8三十三年,單父上官冢子憙所受坪安君者也。(器銘,《集成》5·2793·2)上官。坪安邦斪(斠),客(格)(容)四分。(蓋銘,《集成》5·2764·1)三十二年,坪安邦斪(斠),客(格)(容)四分,五益六釿(半)釿四分釿之
6、冢(重)。三十三年,單父上官冢子憙所受坪安君者也。上官。(器銘,《集成》5·2764·2)“斪客”原釋讀為“司客”,今從吳振武先生改讀為“斠格”,且從中間斷讀。吳振武:《新見十八年冢子韓矰戈研究——兼論戰(zhàn)國“冢子”一官的職掌》,第323頁。李文提出平安君鼎“衛(wèi)器說”的主要依據(jù)與論證過程,可引之于下:墓北室一件漆盒口刻“坪(平)安侯”,盒上還有紀年為“卅七年”的工匠題記。南室另一件漆盒有紀“卅五年”的題記。這兩件漆器的文字,從摹本看,都和平安君鼎一樣,屬于六國古文字體?!ぁぁぁぁぁで卣淹跞哪辏ㄇ?73年),秦軍攻魏,包圍了魏都大梁,魏大夫須賈游說秦相魏冉,獻“
7、以少割收魏”之計,提出秦國如停止攻魏,魏必以絳和安邑獻秦,然后再開拓陶的疆界,把原屬于宋國的土地吞并,衛(wèi)國必將單父獻給魏冉。由此可知,直到秦昭王三十四年,單父仍在衛(wèi)國統(tǒng)治下。昭王三十六年(前271年),魏冉免相歸陶,這段時間里秦是否取得單父,文獻未載。到公元前259年至257年間,魏安釐王乘秦軍經(jīng)長平之戰(zhàn)傷了元氣,出兵“舉陶削衛(wèi)”,單父當為魏人占領(lǐng),以至秦統(tǒng)一為止。依此計算,平安君鼎和漆器上的紀年(二十八年到三十七年)決不能是秦昭王年號,因為昭王三十四年單父仍然屬衛(wèi);也不能是秦始皇年號,因為秦統(tǒng)一以后不會再用六國古文和衡制。這一時期的魏王沒有在位達三十七年的,故
8、這些紀年也不可能是魏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