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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時代的落拓者”》由會員上傳分享,免費在線閱讀,更多相關(guān)內(nèi)容在應(yīng)用文檔-天天文庫。
1、王朔——“時代的落拓者”-大學語文論文王朔——“時代的落拓者”○鄭明明摘要:縱觀對王朔各種評價,褒貶不一,偏激者有之,冷靜自持者亦有之。今天,雖然“王朔熱”已經(jīng)過去,但如何全面、客觀、公正地評價“王朔熱”和王朔創(chuàng)作的“頑主”人物形象,還是中國當代文學研究中一個不容回避的問題。本文將王朔重新放回他的青少年時代——“文革”,試圖從他重要的成長階段中找出他渾身“刺人”的原因。關(guān)鍵詞:王朔頑主“京油子”“文革”王朔自正式成名于文壇起,就一直處于風口浪尖上,而對于他創(chuàng)作的一系列“頑主”形象,各路批評家、評論家也是褒貶不一。在查閱王朔的研究資
2、料時,一本名為《王朔再批判——丑陋的京油子》的批評專著引起了筆者的注意,而書面上大字印有的對王朔的評價更是讓筆者驚詫不已:“【煽情】的妓女文學,以流氓的眼睛看世界,貧嘴掩蓋著靈魂的蒼白”。蕭元將王朔稱為“皇城根下叛賣文化垃圾的‘丑惡的北京人’”[1],書中像審判似的,列下了條條的“罪狀”。筆者此處引用陳丹青老先生對于王朔的評價予以回應(yīng):“八十年代的重要作品看起來是反叛的、新的,其實那不過是內(nèi)容的反叛,語言和意識還是七十年代的,還是那股味兒,那股腔調(diào),要到九十年代事情才起變化。我非常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咒罵王朔,他們受不了那種陌生的腔
3、調(diào),他們受了傷害。”[2]那么讓人又恨又愛的王朔——“京油子”,他身上的痞氣,“油”氣又是怎么養(yǎng)成的呢?筆者綜合王朔的作品、大量的研究資料以及對王朔的訪談視頻,認為王朔是個在不幸的年代被“幸運”關(guān)照下成長的一代人。而他身上所帶有一股痞氣則是時代、家庭、社會、個人等因素共同作用的結(jié)果,在那個風風火火“文革”年代,“大院”里長大的王朔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筆者將促成王朔這種“流氓”性格的因素分為以下幾類,并結(jié)合實例進行闡述:一、社會背景——“風風火火”的文革年代王朔出生于1958年,他的青少年時期剛好處于風風火火的“文革”年代,而王朔的
4、成長地——北京,正是“文革”的中心,因此對于王朔而言,他的整個成長階段都處于狂熱的政治風浪中,并深受其影響?!拔母铩逼陂g,四人幫提出“三突出”、“根本任務(wù)論”等一套形而上學的謬論,“以階級斗爭為綱”的無產(chǎn)階級專政思想制約著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在此社會時代背景下,一切都泛政治化了。在“文革”期間成長起來的“頑主”,從小所接受的是充滿革命意識的紅色教育,狂熱而又充滿激情的“文革”年代,使他們樹立了一種崇高而錯誤的世界觀與人生目標,“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是愛祖國、愛人民,但是不能提愛‘父母’,因為他們是分‘階級’的;我們學習劉胡蘭的事跡,
5、但是不能讀冰心的‘母愛’的詩;我們的課本里是‘紅巖’,是‘卓婭和舒拉’,為了革命犧牲親情的故事耳熟能詳。所以當政治風暴來臨的時候,我們也推波助瀾,將‘天地君親師’徹底拋棄”[3]。文革本身就是一次全民非理性的狂歡,王朔他原本空白的心靈被時代涂抹的是非理性的瘋狂與驚人的愚昧。在這種非理性與愚昧的侵蝕下,他們被時代的烏托邦夢幻所麻醉,深深沉迷以至難以自拔。他們曾經(jīng)天真地認為他們是革命的“紅小兵”,自以為光榮的革命傳統(tǒng)必須由他們這一代人繼承并發(fā)揚光大,因而在“頑主”們的幼小心靈中都有一個“英雄夢”?!皬男∥易畲蟮挠墙夥湃祟悺_@不是
6、瞎說。我被灌輸?shù)倪@一套東西,不次于人家被灌輸那種人應(yīng)該正常發(fā)展,以及性的那種教育。我一直覺得我對人類負有責任,這個責任將通過人民解放軍完成。我們早晚在某一時刻,同帝國主義,進行一次總決戰(zhàn),這一戰(zhàn)要讓紅旗插遍全世界。當時有一首長詩,寫得特別棒。這是給我留下印象最早的一首詩,詩中寫了一大串歐美各國首都的名字,要把紅旗插到那兒。那種氣吞山河的氣概,我都看暈了。那時在紅衛(wèi)兵當中流傳的一首手抄長詩?!盵4]時過境遷,在多年后回憶兒時“理想”,未免要摻進一些現(xiàn)實的理性和調(diào)侃,但這種回憶仍然有力的揭示了一個時代在一部分人心中煽起的狂熱和留下的陰
7、影。王朔他們在“文革”中耳濡目染,染上了好斗好戰(zhàn)、反抗一切故有規(guī)則、打破傳統(tǒng)舊條的“革命主義”精神,受過非理性的精神毒害,這一定程度上扭曲了他們的個性。王朔身上對于外來指責立馬反擊的本能在某種程度上是“文革”年代好斗好戰(zhàn)品性的遺留。二、生活環(huán)境——“封閉”的軍隊大院劉心武曾經(jīng)把處于文革中的人們劃分為三個世界:“第一世界”是那些從“文革”中得到好處與或清醒或盲目地積極投入的人們所構(gòu)成的世界;“第二世界”是指所有被放置到政治上受打擊受壓抑一方的人們所構(gòu)成的群體,即“地富反壞右,叛特走資臭”以及因血緣或曾有過的交往而被牽連的人們;“第三
8、世界”就是包括大院子弟在內(nèi)的一些被遺忘和放逐在那兩個“世界”之外的生命,他們既不是紅衛(wèi)兵也不是造反派,他們和他們的家庭也不屬于政治上受到?jīng)_擊的社會因子,在另外兩個“世界”都處于極度緊張并充滿了“責任”時,他們卻可以處于極度地無責任狀態(tài)[5]。王朔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