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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淺談魏晉風度摘要:名士們的思想與心靈開始移位,從原先的儒家集體思想中沖破出來,發(fā)展了內(nèi)心深處的獨享空間。它不僅是士人們精神面貌的總體反映,也是當時的文化潮流。它涉及面廣,無所不包,既有政治,又有哲學思辨、文藝創(chuàng)作、社會習俗等。它仿佛一個酣暢淋漓的大漢,在歷史的舞臺上演盡其一生的風流底事。其中的竹林之游、蘭亭稧事、桃源之美、山水隱逸、人物品評、飲酒服散、談玄論道……一幅幅風采動人的歷史畫卷構(gòu)成了魏晉人思想自由、言行飄逸、三教合流、風俗變異的社會面貌———這就是魏晉風度。關(guān)鍵詞:魏晉風度名士玄談禮教“漢末政治黑暗,一般名士議論政事,其初在社會上很有勢力,后來遭執(zhí)政者所嫉視,漸漸被害,如孔融
2、、禰衡等都被草草設法害死,所以到了晉代的名士,就不敢再議論政事,而一變?yōu)閷U勑?;清議而不談政事,這就是所謂的清談了。但這種清談的名士,當時在社會上卻依舊很有勢力,若不能玄談的,好似不夠名士底資格?!庇纱艘l(fā)了魏晉人士言談舉止的風姿風采————這就是“魏晉風度”。一、什么是魏晉風度?魏晉風度,又稱“魏晉風流”,早在1927年,魯迅發(fā)表了《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guān)系》之后,作為魏晉文化的代名詞而被學者逐漸加以研究和闡發(fā),越來越受學者們的重視。馮友蘭認為,“魏晉風流”是一種人格美,構(gòu)成條件有四個:玄心、洞見、妙賞、深情。而籠統(tǒng)龐雜地展現(xiàn)魏晉風度的書籍,還得非《世說新語》莫屬,它是一部集中
3、展示魏晉上層人士生活的小說集。當然,這么一部小說集,除了文學價值之外,是不是因為體裁劃歸小說而不具史料價值呢?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如果按照史料分類觀點來看的話,這類筆記資料為研究和還原歷史面貌起了很大作用,所以論魏晉,必談到這部筆記體小說。馮友蘭提出的“風流”四點論,在該書中無不見其綽影,比如《世說新語·德行篇》第十七則,講述的是王戎與和嶠同時遭逢“大喪”(父母之喪),晉武帝詢問劉仲雄:“卿數(shù)省王和否?聞和哀苦過禮,使人憂之?!眲⒄f:“和嶠雖備禮,神氣不損;王戎雖不備禮而哀毀骨立?!碑斎?,“深情”并不局限于深桑父母而表現(xiàn)出“哀毀骨立”的樣子,也有朋友之情等等。至于“洞見”、“玄心”、
4、“妙賞”,不過是魏晉人士人格上的某些品質(zhì)特征的概括而已,此處不再一一舉例說明。似乎單有這四個人格特征是僅僅不夠的,有學者在研究魏晉美學后,又把“魏晉風度”歸結(jié)為:“任情放達,風神蕭朗,不拘于禮法,不泥于形跡”另外還融入了酒、藥、姿容、神韻,必須有“華麗好看”的文章,這并不是絕對的,其主體是思想與行為之間存在著某種矛盾關(guān)系,這種關(guān)系多是身心矛盾。痛苦的掙扎,一方面內(nèi)心深處重禮教、崇尚儒家所確立的社會關(guān)系,但行為又顯得有些叛逆,王戎、阮籍等人曾經(jīng)都因大喪而達到“哀毀骨立”的程度,可從言行舉止來看,似乎有頗不檢點、顧忌,常常表現(xiàn)出“越禮”或“反禮”的傾向。諸如此類例子,在《世說新語》中也隨處
5、可見。又比如阮籍別嫂,叔嫂之間按禮本不該見答的,當受別人指責的時候,阮突然說道:“禮豈為我輩設也?”公然打出反對禮教的標語。竹林名士之中,雖然形骸放浪,形式上表現(xiàn)出很不尊禮的樣子,整日狂飲高唱,撫琴幽坐,談玄論道,不官不仕,可正如魯迅所說:“魏晉時代,崇奉禮教的看來似乎很不錯,而實在是毀壞禮教,不信禮教的。表面上毀壞禮教者,實則倒是承認禮教,太相信禮教。因為魏晉時所謂崇奉禮教是用以自利…………于是老實人以為如此利用,褻瀆了禮教,不平之極,無計可施,激而變成不談禮教,不信禮教,甚至于反對禮教?!比寮椅幕障碌闹R分子,在政治時局動蕩不安、世情險惡的情況下,很難以儒家的行為準則來
6、匡濟天下,雖然心懷仁術(shù),但面對當權(quán)者把禮教視為爭權(quán)奪利的工具時,整個禮教的行為準則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成了一種形式,不再有實際意義時,士人們毫無辦法,只有轉(zhuǎn)向心靈的內(nèi)省,不再以天下為己任,擔心政治迫害,所以借談老莊以避禍,遠離政治,追求灑脫,可內(nèi)心仍然痛苦,進而引發(fā)了飲酒、服散、裸體等一系列生活方式。行為方式上的變化。漢末到曹魏期間,名士慘死,孔融反對曹操專權(quán)而被殺,禰衡擊鼓罵曹,后來也遭迫害,很多正義之士慘遭橫禍。曹丕稱帝之后,歷經(jīng)二代而出現(xiàn)司馬氏奪權(quán),即正始年間(魏主曹芳年號),竹林名士恰處于兩個政權(quán)的交替時期,政治斗爭激烈,他們就是在這種社會背景下半官半隱的,也使得“玄學清談和辯論的
7、流行,使士人們的思想空前活躍,個人自我意識崛起。”魏晉風度,似乎這么一個詞語,只是魏晉人士在儒家正統(tǒng)思想下的一次“越軌”行為,可并不能這么簡單地看待。二、“是真名士自風流”名士們的思想與心靈開始移位,從原先的儒家集體思想中沖破出來,發(fā)展了內(nèi)心深處的獨享空間。從嵇康“越名教而任自然,非周武而薄周孔”的自然坦率之情,到阮籍的“禮豈為我輩設也”的鏗鏘吶喊之聲,似乎名士們開始信步走出“孔林”而直入自然風雅的殿堂。一個行不拘法,言不拘禮的時代已經(jīng)到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