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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莊子哲學(xué)中“道”與“自由”的雙重超越 【摘要】本文試圖討論莊子哲學(xué)中“道”與“自由”的一般關(guān)聯(lián),我們將借莊子之“道”的獨特根基來揭示莊子“自由觀”的切實性與深刻性。事實上,在莊子那里,“道”與“自由”始終是作為一個整體傾瀉出來的,不存在不奠基于“道”的“自由”,也不存在喪失了“自由”的“道”。既然識見到這一層,我們接下來所要做的就是把這兩者的關(guān)聯(lián),以一種切中本真的樣式依次捋清。同時,我們也將把此兩者的“超越性”作為它們的共同基礎(chǔ)揭示出來,以期在更高層次上使得兩者的內(nèi)在相關(guān)性豁然開朗?! 娟P(guān)鍵詞】莊子;自由;道;超越 一、從“道技之分”
2、看自由 我們由《養(yǎng)生主》篇可知,庖丁之所以能夠使“刀刃若新發(fā)于硎”,能夠使刀刃在“解?!睍r游刃有余,乃在于他不單單耽于技巧,更在于“所好者道也,進乎技也。”正因為好“道”,他的“技”才能“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經(jīng)首之會。”這里,我們就看到了莊子的“道技之分”,技巧只是對外物的單純加工,以達到某種實用的目的,但是“道”卻不是?!暗馈笔菍记傻某?,是使自己達到一種高度的自由。如果說這種自由所指的就是道對技的超越,那么,這里的“道”又有何“可道之處”呢? 在這里,我們不得不“面向事情本身”。當(dāng)我們將自由看做“道對技的超越”時,我們無論如何也須就
3、“道”的本真含義做一番討論。好在前人已經(jīng)在一定程度上,向我們提示出了“道”或曰“真理”的本質(zhì)。在海德格爾那里,真理乃是存在者整體就其存在而來,在其無敝狀態(tài)中在此成為中心。這也就意味著,向來處于“在之中”的此在之向無敝的存在者開放,即對無敝的存在者開放恰恰乃是“自由對待無敝的存在者”。真理的事情本身不僅是有存在者敝開出來成為無敝而使得自身被動地有待于被適應(yīng),更是要此在主動地去適應(yīng)存在者,因而真理乃在于“自由之為敞開自身”?! ∮纱丝梢?,在海德格爾那里,真理的本質(zhì)正在于“自由”。而對“藝術(shù)之為藝術(shù)”其本質(zhì)也只在于“器具在其去敝過程中顯現(xiàn)存在之持
4、守”。那么,既然真理的本質(zhì)可以是自由,而藝術(shù)的本質(zhì)又恰恰是“美”,這豈不是與莊子對于自由與美的觀念暗合?事實上,美感正是人們超越實用功利態(tài)度而去獲得的精神享受。當(dāng)然,海德格爾所謂自由不同于莊子所謂自由,但是我們還是可以從二者之中尋求真理和藝術(shù)的共同?! 《摹暗牢镏帧笨醋杂伞 ≡凇洞笞趲煛菲?,莊子細細闡述了“道之為道”:“夫道有情有信,無為無形;可傳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見;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極之先而不為高,在六極之下而不為深,先天地生而不為久,長于上古而不為老。莫知其始,莫知其終;彭祖得之,上及有虞
5、,下及及五伯;傅說得之,以相武丁,奄有天下,乘東維、騎箕尾而比于列星?!鼻f子的“道”雖然脫胎老子,但比起老子的“道”,這里顯然有著更多的含義。如果說老子那里,道還是萬事萬物的根據(jù),是“象帝之先”?! ∧敲?,莊子所描述的則更多的是道如何與人的種種關(guān)聯(lián)。道是可傳可得的,卻又不可受不可見,這就是說道能夠被人所傳遞、所獲得,卻不能夠通過有形的、可感的途徑獲得。在《齊物論》篇,莊子提到“道隱于小成,言隱于榮華”?!靶〕伞痹谶@里指的就是儒家所謂的仁義禮智信,成的是小道,大道則不行,這里類似于老子所說“大道廢,有仁義”;而華麗的辭藻又往往遮蔽了言語的真諦
6、,所以老子說:“信言不美,美言不信。” “天下莫不自以為是,以彼為非,彼亦以汝為非,自以為是。故各用己是是彼非,各用己非非彼是?!痹谶@里,我們看到莊子的“不辨是非”,事實上,這并非“不辨”,而是辯者皆以自己為是,以他人為非,互相爭執(zhí)。儒墨互相爭執(zhí),沒有站在各自的角度??芍欠墙允翘撏?,人們對是非的爭執(zhí)已經(jīng)遠離了人們的本性,人們執(zhí)著于是非的爭執(zhí)只會與“大道”、“大言”日日懸殊。而通過破除人們對是非的爭執(zhí),從而去彼是莫得其偶,謂之道樞?! ∏f子在這里前面通過對是非的辨析,在這里引出了“以無對天下,是非雙遣,而得環(huán)中之道者,故能大順蒼生,乘之游
7、也。”通過以上選段的分析,我們可以看到,道是不辨是非,不拘泥于華麗言辭,不各執(zhí)一詞。對這個世界的認(rèn)識應(yīng)該是不加分別的,不只是用知識的眼光去看待,把世界當(dāng)做一個對象,去操縱去改變,而是應(yīng)該去融入這個世界,游與太虛。 “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彼^“物化”即是達到自由,就是要拋棄外物之分。拋棄就是放下,放下不是意味著脫離世界脫離我們生活,而是要達到這種道,成為“真人”,而真人是自由的,不被任何技巧是非所束縛。因此在真人眼里
8、“厲與西施,恢詭譎怪,道通為一。”真人對這個世界不是采取算計的態(tài)度,不是以是非定,他順其自然:“其寢不夢,其覺無憂,其食不甘,其息深深?!闭嫒耸菍ι救坏淖非笈c通達,而生命的本